内容发布更新时间 : 2024/12/27 18:03:40星期一 下面是文章的全部内容请认真阅读。
这是你的人生吗?
卜威廉将军
昨天我领受了一个奇妙的异象,我很困惑,不知是否应该告诉别人。我遇到最大的困难是,一旦说了,可能会被冠上“严酷”的帽子,把一大群期望上天堂的人摒弃在天门之外。因为我所描述的窄门比圣经所记的更窄。
也许,针对这点,有许多人可能就被误导。但我要描述的天堂,也许只是“天堂”的一小部分。
在我的异象中,我既不贫穷也不富有,亚古珥所作的祷告在我身上算是应验了,我的一切需要都得着供应。我有休闲时间、家人朋友,也有使我快乐的一切东西。
然后,我想我算得上是个基督徒,我大部分的密友都知道。我们一同探访,又加入一些娱乐、工作、政治及其他事务。总而言之,我们买卖东西、照常嫁娶,而我们活得就像所处的世界会存到永远一样。
在异象中,我是一个积极从事宗教活动的人。事实上,我自认算得上“一线光明”。我一向参加主日崇拜,也教主日学。偶而(并不是常常)也探望病人。除了这些善行,我还为基督徒事工奉献一点钱。
我做这一切都很诚心,从来没有想过要扮演假冒伪善的人。虽然偶尔会很自然地谈到基督教的信仰,也怜悯那些自称不是基督徒的人,但我却没有停下来想想基督教的真正意义。
我几乎很少思想耶稣基督对我们的要求,也不是很在乎失丧的灵魂,虽然有时会听到别人谈论这些事,却很少关心。我的思想、行为及职业,都已定型。我一天过一天,只盼望凡事到未了都能变成好的。
但在异象中,我得了一场致命的热病,没有任何预警,突然就病得很重。老实说,只不过短短几小时,就濒临死亡。这的确是件很严重的事。我周围的人都感到困惑,而那些爱我的人都惊惧不已。
有些人采取了行动。他们给我一些药,也有几位医生聚在一起会诊,我的家人从远近各地赶到我身边,而我的朋友及认识的人也来了。 他们给我最好的药物治疗,但都徒劳无功。
我知道药物是毫无助益的。不知道是因为突然得病,还是医生给我镇静剂所致,因此我的感受不太多。但奇怪的是,我似乎是在场最不受干扰的人。 我觉得自己仿佛在梦中。知道自己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因为有位亲戚执意要让我知道自己的病情。但我却不为所动,我认为自己会康复。我想大多数的人都会这样想,直到死亡真正临到他们。
要是我无法复原,我也没有理由担心害怕,因为我不是基督徒吗?我不是悔改了吗?我不是相信圣经吗?我何必害怕呢?
我岂不是仍听到圣诗,及亲友为我的康复所作的祷告吗?也许会没有痛苦地死去,而在天堂过着快乐的日子?
即使如此,不安的思想的确掠过我的脑海,因为我无法阻挡一再出现的问题:我是否真的跟随主了,是否对这将灭亡的世界,无论是在时间及影响力、钱财及家庭上已尽自己的本分。问题在我脑中盘旋,真是难以回答。这一切就像在梦中,是真的吗?我的思潮被高烧所中断,脑中一片空白,全身软绵绵的。
当我没有喜乐或确据时,自然会同意别人的说法——因身体状况所致,所以才胡思乱想。此外,我觉得就算自己还没准备好,也没有时间和精力重新思考关乎我灵魂得救的大事了。再说,我怎能承认这些年来我都错了,我的人生一败涂地呢?不,太迟了,我病得太重,已不能作这样的认罪。
但有一件事我能做,而我也做了。就是尽我残余的气力,把自己全然交付在救主的怜悯中。我一再重覆我最喜欢的一节诗句:“我是罪人,算不得什么;但耶稣基督是我一切。”
这句话——后来在我的葬礼中被人引用——冰冷麻木似乎偷偷临到我,我立时喘不过气来。从我朋友的表情就可知他们已警觉到。有些人在祷告,有些人则悲伤哭泣。我的亲人则用水滋润我的嘴唇,并亲吻我的额头。
同时,一股奇怪的昏眩感抓住我,我失去了知觉;接下来的感觉则完全难以形容,我成为一个属天的新形体,我在天堂了。
当惊讶的感觉褪去后,我环顾四周,看看环境。这里跟世上完全不同,一切都是欢喜快乐的。而活着时曾经历的美景、音乐及感受,以迷人的方式在此重现,但却更美妙得多。这么完美无缺的景观,是世人所未见的;如此美妙绝伦的音乐是世人所未闻的;如此忘我的境界是人心未曾体会的,但我却有幸在天家看到、听到及感受到。
在我上面是美丽蔚蓝的天空,四周弥漫着温和的气氛,令我雀跃不已。我斜倚在河边的玫瑰花旁,河水清澈见底,潺潺流水仿佛正在翩然起舞。岸边的树木绿叶成荫,结满了最可口的果子——比世上最甜的东西更甜美,只要一举手就可以摘来吃。
在我四周不只弥漫着最芬芳的花香,也充满了最美丽的形体。我凭直觉就知道是天使和天使长,以及被宝血洗净的圣徒们,他们有时离我很远,有时却很近。 整片天空时而充满有着白色双翅、快乐、敬拜的形体。整个天国显然一望无际,到处充满了惟有亲身经历才能体验到的迷人景物。
你也许可以想像我的感受。起初我被一种迷人的梦境吞噬,而后立刻充满了安全无恙、得救、不再有痛苦、罪恶的感觉。
突然之间,一种新的感觉临到我身。奇怪得很,即使处在如此的幸福中,我却觉得有点孤单、哀伤。因为直到这一刻,我是独自一人。在我上面高歌着的光明形体,以及那些来去匆匆带着崇高使命的人,却没有对我说话或来接近我。 在天上,只有我孤单一人!之后,我发现自己处在这么纯洁的族群之中,却觉得莫名的不安(他们以难以形容的美丽形象,环绕在我四周)。怎么可能?难道我是误闯此地?难道我不配得这宝贵的产业?这令我大惑不解。
我眼前的一切仿佛由天使的手所揭示,我的思想回到了世界,过去一生的记录都呈现在我眼前。多么周全的记录啊!只一瞥我似乎掌握了它的全貌——我很快就察觉自己的知觉比从前敏锐多了,此时我才恍然大悟,我过去在世时竟如此渺小、无知、可怜。
有了更新的心意,我非常兴奋,因为在那一瞥,我就知道了:神对我在世的记载完全不包括我未信主前所犯的错;的确,那部分似乎是完全空白。后来我又发现,其中也没有记录我信主之后所犯的罪。似乎有只慈爱的手抚摸了那册子,把我一生的恶行完全涂抹了。这真是太令人满足了,我真想大声颂赞神,因他使我在与众圣徒同在此圣洁美地之时,免受这些罪恶虎视眈眈之苦。对我而言,在那里提到罪乃是一大亵渎。
然而,再看那记录——我属天的传记时,我却大吃一惊,因为其中删掉了我所犯的罪,却记载着我过去每日生活的点点滴滴。事实上,甚至连我生活的目的都巨细靡遗地记录下来,包括了我的思想、情感、行动——我所花的钱、所运用的时间、影响力,及其他神为了彰显他荣耀及拯救失丧者所赐给我的恩赐和才干。 这记录的每一章,都把我的思想带回我所离开的世界。我眼前生动的浮现世人恨恶神、敌对基督、世界的邪恶、世人失丧、绝望、憎恶的光景。我完全吓呆了!同时我耳中也充满了狂暴的诅咒及亵渎声,而那一阵阵哀嚎令我瞠目结舌。 以往我不太看到这些景象,也不太听到这些声音,因为我总是避而远之。但现在这些却呈现在我眼前,令我极为惊讶。这些人看起来比以前更黑暗、更邪恶、更失丧、更可怜一万倍!
我真想蒙住眼睛不看这景象,塞住耳朵不听这些声音,但它们却愈来愈真实、也愈来愈逼近。它们令我心如刀割、自责不已,因为从记录上,我看到自从主呼召我成为他的精兵后,好几年来我竟任自己活在那些不幸中。我从中记起我如何不为主争战、不领他们到主脚前、不预备他们进入这么美丽的地方;反而背道而驰,竟着重属世的事、自私自利,过着不信、不忠、不顺服的生活。
我内心沉痛。哦,若我过去不耽溺于逸乐;若我能再活一次,重新回到我刚离开的黑暗、罪恶、痛苦的世界,在那些失丧者中间真正地跟随主,那该多好啊!
? 但那是不可能的。我在世上的机会已消逝了。天堂现在就是我永远的住处。虽然这念头似乎很荒唐,但我心中的确充满难以言喻的懊悔。
之后产生另一个比以往更疯狂的念头。(请记住,我现在说的是异象。)这意念是:我可不可能被允许重回世上,回到我的故乡,再穿上人的衣服,过世上的生活呢?过着称职、合主心意、把握机会的生活?可能吗?
如果这答案是肯定的,我会乐于放弃天堂之乐:忍受艰辛、羞辱、贫穷又痛苦的岁月,更愿舍弃千万金银。是的,倘若我拥有全世界,我也会全数施予,但再也没有机会了。我该怎么办?
对这念头我没有思索很久,因为思想很快速的掠过脑际。之后有一位很明亮的属神子民,先前我看他远远浮现在荣耀的云彩中,但现在他如闪电般降下,就站在我面前,令我非常惊讶。
我永远无法忘记,当我面对他时,内心生畏的感受。我根本无法形容他高贵的形像、特色、背景,也不想尝试那么做。他既是人又是天使,既属世又属天。我一看便知他是“被宝血洗净”、“由世上的大灾难出来”的人。我不仅由他威严的容光可知,也直觉的感受到他是个得救赎、荣耀的人。
他看着我,我根本无法回看他。他的眼神压迫着我,但我必须承认自己被他的美丽深深吸引着。我永远不敢相信人的面孔竟能带着如此尊贵、荣美的印记。 而这天上的子民最美的部分,是他脸上的表情,他的眼神注视着我。那脸仿佛一扇透光的窗,从其中我可以看到那人内心的纯洁、良善、温柔。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注视这位来访的美丽客人,也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是什么。自从我由必朽的成为不朽的之后,就没有照过镜子瞧瞧自己了。
显然他对我很感兴趣。但那兴趣似乎又带给他忧愁。在我目不转晴的注视下,他似乎愈来愈忧愁了。
他先开口,要不然我也没有勇气对他说话。他的声音柔和轻快,和他严肃的说话内容配合得很好。虽然我不知道他用那种语言,但我几乎还没有听见他说话就了解他的意思了。我想那是天堂通用的语言吧!
他说整个天堂有一部分地区的人,都知道我来这里,他们都是我在世上的邻居。我来这里的消息已传遍那地区。我的名字响彻各个山谷、巷弄,每栋楼房,每个壮观的圣殿高塔、顶楼,也就是这些荣耀圣徒日夜向天父献上敬拜的地方。 凡在世上认识我、对我的家庭有点认识或我带领他们进入主国度的人,都来见我,想听我谈论我在世上的胜利及我所祝福的人。所有的人都迫切想听听我有否把救恩带给他们所爱的人。
这一切全都倾入我的心灵。我不知如何是好。我一再忆起我在世安逸的生活,我能够说什么呢?我如何能把我人生的记录呈现给这些等候的人呢?那其中除了自我满足的记录外,还有什么呢?没有殉道故事可谈,也没有为主名的缘故,付上任何牺牲的代价;至于,在天上的经历就更不消说了。
当我想到来访的客人发觉我的想法时,一定觉得我很可怜。看到我一副狼狈的样子,他又说话了。
他说:“你现在所站的地方并不尽然是天堂,而只是外围地带。现在,主自己和他所拣选的大军队,会来带你进入天城。若他觉得你够资格,那地方就是你的住处;也就是说,若你在世上战场上的表现合他心意、讨他喜悦的话,那地方就是你家了。
同时,我获准来见你,是想向你请教我至亲的下落。我知道他就住在你目前居所的附近,也就是你刚离开的地方。我们对世上的事所知有限,但如今我们却获准与你见面。
他说:“你可否告诉我关于我儿子的消息?他是我惟一的儿子。我很爱他,就因为太爱他,所以从小把他宠坏了!他任意而行,任性、叛逆。我的榜样并没有帮助他。”
此时,他美丽的脸庞,露出一丝的愁云,但很快就消失了。他说:“这些记忆曾经挥之不去,但如今已随风而逝了。”仿佛在喃喃自语。然后叙述他那浪子的故事。为父的已得救、被洗净、也重生了,并学会为灵魂争战,也带领许多人归在那洒满热血的旗下。但在工作时的一场意外中,他突然死了,被带到了天堂。 他又加上一句:“现在,我的孩子在哪里?告诉我一些有关他的消息吧!他住得离你很近,与你也有生意上的往来。你为他做了什么?他还有希望吗?告诉我他现在的感受如何。”
我的心往下沉。我能说什么呢?我认识那孩于。有人告诉我这位父亲的死讯及浪子不回头的故事。但我却从未对那孩子提到半点关于他的灵魂及救主的事。我一直忙于其他事;如今,我能对这位父亲说什么呢?我无言以对!
先前所显露的愁云又重现在这位访客的脸上,但这次却伴随阴影而来。他一定猜中真相了。于是以一种失望而又可怜我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展开翅膀离开了。 我太专注于他离去的身影,以致没有注意第二位美丽的人物又从天降下,如今他所在的地方,正是刚刚那位访客离开的地方。
我回头望着这位新来的人。这位与前一位是同一阶层,同样属于被救赎的众圣徒。外表正直,内在流露出同样完美的圣洁及喜悦的表情。但其形状更优美、更令人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