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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发布更新时间 : 2024/5/19 5:35:47星期一 下面是文章的全部内容请认真阅读。

风气目黄;多食瓜果发黄 辨证:辨性质;辨病位及证侯特征;辨病势轻重;以阴阳为纲(元·罗天益《卫生宝鉴》) 治则:根据发病情况,分辨外感、内伤,正邪之轻重缓急采取急则治其标、或缓则治其本或标本兼顾的原则。祛邪退黄与调整脏腑功能结合应用

治法:化湿邪,利小便。配活血化瘀之品。

积聚 主症特点:

—积者有形,结块固定不移,痛有定处,病多在血分,属于脏病

—聚者无形,结块聚散无常,痛无定处,病多在气分,是为腑病 源流: 《内经》“大积大聚,其可犯也,衰其大半而止” 《难经》“故积者,五脏所生;聚者六腑所成也”

东汉·张仲景《金匮要略》“积者,脏病也,终不移;聚者,腑病也,发作有时”。所制鳖甲煎丸、大黄蛰虫丸仍为临床常用

明·张景岳《景岳全书》首先提出“总其要不过四法,曰攻曰消曰散曰补,四者而已”

日本·丹波元坚《杂病广要》明确提出“症即积,瘕及聚” 明·李中梓《医宗必读》提出积聚分初、中、末三个阶段治疗 病因病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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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因:情志所伤,饮食所伤,感受外邪

病机:气机阻滞,瘀血内结(病机关键是气滞血瘀) 发病:起病多较缓慢,一般常以腹胀或腹痛为首发症状,聚证可以转为积证

病位:在腹腔内,肝、脾胃、肠为主要病变部位 病性: 病势:初期气血紊乱为主,继则肠胃受累,病情尚为轻浅。若失治误治,积聚之邪更损肝脾,进而肝脾肾三脏皆受损害,病情危笃

病机转化:

鉴别:痞满;鼓胀;石症;奔豚气辨证:辨积与聚;辨部位;辨虚实 治则:聚一般病情较轻,正气受伤不明显,治疗重在疏肝理气,行气消聚,基本治则是调气。积者病情较重,治疗必须根据邪正盛衰的趋势,或攻,或补,或攻补兼施

积初期攻邪为主,予行气活血,软坚消积;中期攻补兼施;后期扶正培本为主,酌加理气化瘀消积之品(明·李中梓《医宗必读》) 鼓胀 源流:

隋·巢元方《诸病源候论》认为鼓胀与感受“水毒”有关。提出病机为“经络否涩,水气停聚,在于腹内”

明·李中梓《医宗必读》“在病名有故障与蛊胀之殊。鼓胀者,中空无物,腹皮绷急,多属气也。蛊胀者,中实有物,腹形充大,非虫即血也”

明·戴思恭《证治要诀》称本病为“蛊胀”“膨脝”“蜘蛛蛊” 明.张景岳称为“单腹胀” 清·喻嘉言《医门法律》将病机概括为“胀病亦不外水衰、气结、血瘀”,认识到症积日久可导致鼓胀,“凡有症瘕、积块、痞块,即是胀病之根”

清·唐容川《血证论》认为“血鼓”的发病与解除河中疫水,感染“水毒”有关 病因病机:

病因:情志所伤,酒食不节,劳欲过度,感染血吸虫,黄疸、积聚失治 病机:肝脾肾受损,气滞、血瘀、水停腹中(肝—气,脾—血,肾—水)

发病:一般较缓慢 病位:在肝脾肾三脏,日久及肾 病理:气、血、水

病性:本虚标实,虚实错杂 —本虚:肝脾肾俱虚

—标实:气血水互结壅滞腹中,相因为患

病势:初病及气,继病及水,由肝及脾,进而及肾,终至肝脾肾俱损,气血水积于腹内 病机转化:

鉴别:水肿;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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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证:辨病位主次;辨病性;辨起病缓急;辨危侯 治则:初期实证居多,治以祛邪为主,根据气滞、血瘀、水聚之偏重,分别侧重于理气、活血、利水。后期以正虚为主,治当扶正祛邪为常法 头痛 源流:

金·李东垣《东垣十书》将头痛分为外感、内伤

元·朱丹溪《丹溪心法》中补充了痰厥头痛和气滞头痛,病提出若头痛不愈可加引经药

清·王清任《医林改错》倡淤血之说,用血府逐瘀汤治之 病因病机:

病因:六淫外邪,上犯巅顶(风邪为主);情志失调,郁火上扰;脾胃气虚,痰蒙清窍;跌仆损伤,淤阻脑络;肝肾阴亏,肝阳上扰;内伤不足,脑窍失养

病机:外感为多为外邪壅滞经络,络脉不通,头窍被扰。内伤为肝脾肾三脏功能失调 发病:外感头痛起病多较急,经适当治疗,病证祛除较快。内伤头痛病势缓,病程较长,多反复发作,常因劳累紧张、情志不遂或受外邪而诱发或加重

病位:脑,涉及肝脾肾三脏 病性:有虚有实 —外感:实证居多

—内伤:虚证或虚中夹实多见 —本虚:气血虚弱,中气不足,

肝肾阴精亏虚等

—标实:风寒湿热、痰浊、淤血

病势:外感一般可向愈,经久不愈者可伤及气血阴阳,转为内伤头痛。内伤头痛初病在气血,以标实如痰浊、淤血、气滞、肝阳上亢多见,迁延不愈者,气血阴阳俱损,脏腑功能失和,甚则久病及肾,肾精虚损,则病以气血、阴精本虚为主,多可夹邪反复发作,久治不愈 病机转化:诸种头痛的病机可相互转化

鉴别:雷头风;鼻渊 辨证:辨头痛之外感或内伤;辨头痛的所属部位;辨头痛之危重症

治则:外感以邪实为主,首当祛邪,强调风药的应用。内伤初期多为虚实夹杂,治当扶正祛邪;内伤后期久病及肾,肾精亏耗,则当益肾填精补髓 治法:外感疏风祛邪,兼用散寒、祛湿、清热之品。内伤用平肝、化痰、益气、养血、滋阴、益肾填精补髓等

若头痛不愈可加引经药(《丹溪心法》):

太阳:川芎羌活、蔓荆子、、藁本

阳明:白芷葛根、、知母 少阳:柴胡、黄芩、川芎 太阴:细辛、苍术 厥阴:吴茱萸、藁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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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阴:独活、细辛

眩晕

源流:

《素问·至真要大论》:“诸风掉眩,皆属于肝”,称之为“眩冒”

东汉·张仲景认为痰饮是重要致病因素之一 金·刘完素《素问玄基原病式》 主张眩晕的病机从风火立论 元·朱丹溪《丹溪心法》强调“无痰则不作眩”,提出痰水致眩学说

明·张景岳《景岳全书》提出“无虚不能作眩”

清·虞抟《医学正传》“眩晕者,中风之渐也” 病因病机:

病因:外感风邪,七情内伤,饮食不节,劳倦过度,年迈体虚,久病失血,跌仆坠损 病机:

发病:由外感风邪、情志郁勃、饮食不节、跌仆坠损所致之眩晕,一般呈急骤发作。老年气衰,久病失血,不寐,癫痫所致之眩晕,多缓慢发生,但可呈阵发性加剧 病位:在脑,但与心、肝、脾、肾密切相关,又以肝为主

病性:标本兼见,虚实交错,以虚者居多,本虚标实为主

—本虚:气血不足,肝肾阴虚 —标实:风、火、痰、於 病理变化:虚实两端

常见病理因素:风火痰淤

病势:初以风火痰淤实证为主;久则伤肝及脾及肾,最终可致肝脾肾俱虚 病机转化:

鉴别:中风;头痛;厥病 辨证:辨证侯特征;辨病性 治则:补虚泻实,调整阴阳气血 中风 源流:

唐宋以前以“外风”学说为主,多从“内虚邪中”立论 唐宋以后,特别是金元时期,突出以“内风”立论

金·张元素认为病因是热,“风本因于热,以热为本,以风为标” 金·刘河间主“心火暴盛” 金·李东垣认为“正气自虚” 元·朱丹溪主张“湿痰生热” 元·王履提出“真中”“类中”病名 明·张景岳认为与外风无关,倡导“非风”之说,并提出“内伤积损”的论点 明·李中梓将中风中脏腑明确分为闭、脱二证

清·叶天士始明确提出“内风”立论

清·王清任《医林改错》指出中风半身不遂、偏身麻木是由于“气虚血瘀”所致,立补阳还五汤治疗中风

病因病机:

病因:情志所伤,饮食不节,劳欲过度,气候变化(风邪),积损正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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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因:醉饱无常,气候变化,情志刺激、烦劳过度 发病:多呈急性发病,活动状态、安静或睡眠状态均可发病。发病后病情变化迅速,在短期内病情发展至严重程度,亦有呈渐进性加重或阶段性加重

病机:阴阳失调,气血逆乱,上犯于脑

病位:在脑髓经脉,与心、肝、脾、肾密切相关

病性:本虚标实,上盛下虚 —本:气血阴阳不足,以阴虚、气虚较多见,肝肾阴虚为根本 —标:风(肝风)、火(肝火、心火、痰火)、痰(风痰、湿痰、痰热、痰浊)、气(气逆)、淤(血瘀)

—急性期:标实证侯为主 —恢复期及后遗症期:虚实夹杂,或以本虚证侯为主 病理基础:肝肾阴虚

病理因素:风、火、痰、虚 病势:

病机转化:

好发年龄:40岁以上

病类诊断:中络,中经;中腑,中脏

中经络与中脏腑的鉴别:神志有无昏蒙 分期:

1)急性期:发病后两周内,中脏腑者最长可至1个月

2)恢复期:发病后两周或1个月至半年内

3)后遗症期:发病后半年以上 分级:

1)轻度:中络、中经 2)中度:中腑 3)重度:中脏 鉴别:痫病;厥病;痉病;中暑;痿病;口僻 辨证:辨病期;辨轻重;辨闭脱;辨病性 治则:“急则治其标”“缓则治其本”

疟疾 源流:

《神农本草经》明确记载常山及蜀漆有治疟的功效

晋·葛洪《肘后备急方》首先提出疫疟的名称,认为病因是感受山岚瘴毒之气,并明确提出青蒿为治疟的要药

隋·巢元方《诸病源侯论》提出间日疟和劳疟病名

唐·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还用马鞭草治疟 宋.陈无择《三因病证极一方论》指明“疫疟”的特点

明·张景岳《景岳全书》进一步指出肯定疟疾因感受疟邪所致,而非痰食引起

清·吴又可《瘟疫论》制定“达原饮”治疟

清.韩善征:“三日疟” 病因病机:

病因:外感疟邪 诱因:暑湿多见

病机:邪伏半表半里(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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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入营卫之间

发病:与人体正气的盛衰密切关系

病位:少阳半表半里者居多 病性:初期邪实而正不虚,病久则虚实夹杂 病势:疟邪之深浅,其行之迟速,决定着卫气相搏的周期 病机转化:决定于感受疟邪的轻重、外感时邪的轻重及人体正气的强弱等

鉴别:风温;时行感冒;淋病 辨证:明辨标本;审查证侯;分清阴阳

基法:截疟祛邪

第五章肾膀胱病证

水肿

源流:

《内经》分为“风水”“石水”“涌水” 《素问》:开鬼门(汗法)、洁净府(消法)

东汉·张仲景《金匮要略》以表里上下为纲,分为心水、肝水、正水、石水、黄汗五种类型。提出“诸有水者,腰以下肿,当利其小便,腰以上肿,当发汗乃愈” 唐·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首次提出水肿必须忌盐。并指出有五不治“一、面肿苍黑,是肝败不治;二、掌肿无纹理,是心败不治疗;三、腰肿无纹理,是肺损不治;四、阴肿不起者,是肾败不治;五、脐满反肿者,是脾败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