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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发布更新时间 : 2024/12/23 6:00:12星期一 下面是文章的全部内容请认真阅读。

中学语文叙事作品叙事视角的运用

叙事视角又称观察点、叙事视点、叙事聚焦,是叙述者观察故事的角度[1]。法国叙事学家热奈特在《叙事话语新叙事话语》中将叙事视角分为外视角和内视角,外视角又称全知视角,是一种无所不知的视角;内视角又分为固定内视角、不定内视角和多重内视角[2]。苏教版普通高中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语文》(以下简称《高中语文》)(必修二)中的知识短文《恰当选用叙述的角度》则将叙事视角分为第一人称视角、第二人称视角和第三人称视角:第一人称视角是有限视角、第二人称视角和第三人称视角又分为全知视角和有限视角[3]。由于第二人称视角存在争议[4],笔者以苏教版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语文》(七年级至九年级)(以下简称《初中语文》)和《高中语文》的叙事作品为例,分析中学语文叙事作品的叙事视角的运用:第一人称视角、第三人称视角和视角的综合。 一、中学语文叙事作品第一人称视角的运用

其一,中学语文叙事作品中的童年视角。童年视角是指以童年经验看待外界事物,它单纯洁净,对外界事物充满感情,没有受到世俗的污染,正如苏联作家康?巴乌斯托夫斯基所说:“对生活,对我们周围一切的诗意的理解是童年时代给我们的最伟大的馈赠。”[6]童年视角可以描写“我”的童年快乐生活,如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社戏》及萧红的《呼兰河传(节

选)》等作品都运用了童年视角,表现了童年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生活。《社戏》重点回忆了“我”童年时期和小伙伴们在江南水乡看戏的快乐生活:“我”和双喜、阿发等十几个少年一起划船到赵庄,在路上将船划得飞快,在远处看戏台上打仗,看红衫的小丑被绑在台柱上鞭打,看老旦在台上踱来踱去地唱,“我们”看戏回村时意犹未尽,又跳到岸上偷田里的罗汉豆吃。 童年视角可以以“我”的童年眼光刻画其他主人公,如魏巍的《我的老师》、莫泊桑的《我的叔叔于勒》、邹韬奋的《我的母亲》、鲁迅的《孔乙己》、高尔基的《童年的朋友》等都以“我”的童年眼光描绘其他主人公。《我的老师》从“我”的童年角度描绘了“我”小学时蔡芸芝先生教导我们的场景,这些记忆片段从“我”的角度刻画了蔡老师这一人物形象,表现了蔡老师对“我”的关心和爱护。

其二,中学语文叙事作品中的主人公视角。主人公视角可以重点刻画“我”的心灵成长,如朱自清的《背影》、都德的《最后一课》、伯尔的《流浪人,你若到斯巴》等作品。《背影》中的“我”作为正在上学的大学生,在坐火车北上读书之前,对“我”的父亲和脚夫讲价钱、嘱“我”路上小心、夜里不要受凉等感到不悦,觉得父亲说话唆,做事不漂亮;可是在父亲不顾年老体胖,蹒跚地跨过铁道,艰难地攀上月台给“我”买橘子时,“我”禁不住受到感动,深深地体会到父亲对“我”的慈爱。 主人公视角可以将“我”作为主人公之一,与其他人物性格

构成映衬关系,试以茹志鹃的《百合花》为例。《百合花》中的“我”是小战士和新媳妇这两位人物的联络人:“我”主动要求到前线服务,与小战士是同乡,这将“我”与小战士联系;“我”向农村新媳妇借被子,与新媳妇一起在包扎所工作,这将“我”与新媳妇联系。“我”与小战士和农村媳妇的性格形成映衬关系:“我”与小战士一样觉悟较高,但作为女工作人员比小战士容易做新媳妇的工作;“我”与新媳妇都是女性,都被未婚小战士的牺牲深受感动。

二、中学语文叙事作品第三人称视角的运用

《高中语文》(必修二)《恰当选用叙述的角度》中认为第三人称叙事可以是全知视角和有限视角,它灵活自由、不受时空的限制,可以全景式地表现生活,如《边城》运用了第三人称全知视角,但论述不够详细[7]。笔者以《初中语文》和《高中语文》中的叙事作品为例,同样将中学语文叙事作品中的第三人称视角分为第三人称全知视角和第三人称有限视角,进行更详细的论述。

其一,第三人称全知视角。第三人称全知视角可以从多个角度叙事,可以自由移动位置;可以纵观前后,也可以环顾四周;可以俯瞰纷繁复杂的群体生活,也可以窥视各类人物的心理活动[8]。如吴敬梓的《范进中举》、沈从文的《边城》、雨果的《一滴眼泪换一滴水》、吴承恩的《西游?》、叶圣陶的《多收了三五斗》、奥斯特洛夫斯基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作品都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