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宋词专题研究期末试题 下载本文

内容发布更新时间 : 2024/12/29 13:23:38星期一 下面是文章的全部内容请认真阅读。

唐诗宋词

比较分析王维的《终南山》和杜甫的《望岳》的异同点

王维的《终南山》与杜甫的《望岳》具有很强的可比性,它们的抒情方式、整体构思、修辞的运用等都可以长篇大论一番,但我想从二诗的思想层面出发,阐述二者同为山水诗而体现出来的一些思想共性。通过比较发现二诗与“出世”和“入世”思想有莫大联系。

唐代疆土空前辽阔,国力强盛,经济繁荣,文化交流频繁,政治开明,对各种思想的兼容性大大加强。这为各种思想流派的存在和发展提供了广阔的天地。而且唐朝最明显的一个思想特征之一就是儒、道、释三种思想并存,这是唐以前各朝代没有过的景象。不过这种景象未见得无瑕无疵,它使世人“出世”与“入世”的选择显得何其艰难!思想的兼容性,有利于唐朝文化思想的繁荣是无可厚非的,然而,反而言之,凡此种种思想盛行,同时也使不少人的思想陷入一种迷乱的境地。比如王维、杜甫的思想均是如此。在此需要说明一点:有不少学者认为诸多思想在某一诗人生平中呈现,是诗人对这些思想具有兼容性的表现,其实我是不完全赞同这观点的,我认为诗人集诸多思想于一身,无论是主观消化还是被迫接受,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矛盾的集合体,其吸纳的思想越多,意味着矛盾的复杂性越是缠绵不清,某一思想凸现得越明显,意味着对其他思想的排斥性就越强,二者的综合就使得思想的承受主体——人的内心世界变得异常痛苦。因此,用“兼容性”一词来掩饰思想承受主体释放出的思想多元性,不免有拔高诗人思想宽纳度的嫌疑,完全忽视了诗人内心对诸多思想矛盾斗争的痛苦挣扎。

一个时代思想的多元性对于生活在这一时代中的人的内心伤害的程度是不言而喻的。生活在这一时代的人都试图寻求某种解脱方式,而不少文人选择了田园山水。这种选择是绝对的自由,自由又在思想的驱逐之后,因此选择的过程永远在瞬间完成,只是这种选择与思想的维系必然具有千丝万缕的的关联性。正如《灵境诗心——中国古代山水诗史》导言所述:“山水诗是诗,诗的天职是抒情。许多诗就抒发了诗人对山水自然美的惊奇、喜爱、沉醉、赞美之情。但中国古代的山水诗,还往往和忧国伤时、怀古咏史、羁旅行役、送行游宴、田园隐逸、求仙访道等思想内容结合,抒写并非单纯审美的丰富复杂的思想感情。”(P1)换句话也即是说诗人以山水田园入诗时,并非单纯为了诗而写诗,而是企图通过写诗(以山水入诗)来表达一种情怀,这种情怀就是诗人内心中某种思想具体化的表现,而诗歌文体就是这种思想的再现。这表明,田园山水诗与诗人的性情最为接近(不可否认任何诗歌都与诗人的内心密切相关,但山水诗更多地体现了诗人的人生哲学和生在语义,最能反映诗人对于出世、入世的态度,所以说山水田园诗与诗人的性情最接近)。因此,从这方面入手对王维的《中南山》和杜甫《望岳》所反映的世态思想成为一种可能。“出世”与“入世”是古代文人人生的两个极致,是一切思想升华至人类行动的终极关怀。任何思想的出发点都归属于二者(“出世”与“入世”)之一,它们都企图指引它的受体——人向与其相一致的方向发展。可是一个朝代思想的多元格局,必然为诗人提出了不同的人生理念(尽管它们的结果终归“出世”与“入世”)。这就使得生活在当下的人面对诸多选择翘首两望而不得不在各种思想的拷问中作出痛苦的抉择。而在二诗体现出来最突出的矛盾就是“出世”与“入世”的思想斗争。《终南山》反映了王维出入两难的思想境地,《望岳》突出了杜甫出世的凌云壮志。首先,王维是一个思想矛盾十分尖锐的诗人。唐朝盛行的儒、释、道三大思想流派的观点主张都在他的身上找到影子,它们对王维一生的影响可深至极,而佛教思想更为尤甚。《中南山》:这首诗写的是终南山的雄伟奇观,进入视野的,都是阔大、广远的景象。全诗突出主峰的巍峨宏伟、群山的连绵不断,白云的迅速变幻、山表的青霭多变,天气阴晴不定。全诗具有视野宏大,气势磅礴的特点,正如前人所评:“是诗在开辟之初,笔有鸿蒙之气,奇观大观也。”(《而庵说唐诗》)《唐诗观澜集》,《唐诗汇评》第318页)。这种大蕴涵着无限的佛学理气并与“虚实结合,动静相生”与禅学思想相吻合。其中更能体现佛教禅字隐逸思想的是最后一句:“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此句是全诗的中心句,起点睛的作用,也是最能反映诗人内心世界的地方。于诗人思想层面来探究诗文与佛教禅字思想,单是这一句就足够了。“樵夫”与儒、道的出世思想有莫大的联系。它的哲学理念已经不能简单地用“打柴的人”来理解其中的韵味。它已经与“隐士”挂钩,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与隐士的概念等同,成为了隐士的化身。《终南山》全诗上部分对终南山的描写并非仅仅因为对终南山的热爱而去尽情抒写,他的抒写实质上是对最后一句作情感的积淀。终南山是历代文人、隐士选择归隐的地方,诗人极言终南山的美。这种赞美与其说是对终南山景色的热爱,不如说是对隐士生活(出世)的向往。“欲投人处宿”很大程度上流露出诗人要在终南山归隐的意向(抑或说感受归隐生活的意向)。而不是单单为了住上一宿。可是这对于诗人来说是困难的。一旦选择了入世也就意味着他要放弃现实生活中的许多东西,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可能脱离现实社会而存在,任何一个脱离现实而存在的人都是可怕的,而王维的生平也说明他并没有完全入世。他走的是一条亦官亦隐的道路。王维的个人生活经历——“人生几许伤心事”,对于人生无常,难于把握是切肤体验的。这样的人生经历,自然使人走向究天人之际的思想轨道,而这样的情感辐射恰可在道家思想中找到精神的归依,在山水中留恋徘徊,排遣人生苦楚,从而培养起一种积极乐观的精神。忘情地在大自然中作“丧我”、“无待”的逍遥游,追求绝对自由,找回自我,珍视生命,而王维的《中南山》流露出来的却是另一种异质,它未能达到“与田地并道生??实天地之心。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自然之道也。”(刘《文心雕龙》)的心理境界。它所倾露出来的只是诗人对“出世”生活的一种向往,而其内心十分清楚其现实中所处的位置,尽管他的内心多么的苦闷,多么期待脱

离世道的各种束缚去追求一种超凡脱俗。他清醒地认识到入世之于他是何其的遥远,尽管中南山——归隐(出世)的好去处就在眼前,(甚至已经置身其中)也只得隔着河流在岸的另一边探问对岸的樵夫——隐士。从此诗可以看出王维未能真正从世俗中解脱。“得了天上道心,便虚御风。”“隔水问樵夫”不只道出山的宏大辽阔,也道出了诗人在“出世”与“入世”的选择上的迷茫。

而在《望岳》中的杜甫则是幸运的。《望岳》: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出层云,决 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这首诗的写作模式和《终南山》如同出一辙。两首诗起句皆由山势绵延无极入手,颔联都承上再状山形之阔大,至此将雄居一方而逶迤展延的山形山势概括传出,诗语皆具概括力。至颈联具体写诗人了望的真实感受,王、杜二公在写法上亦相仿佛,只不过是结句尾联,杜诗显得直露一些,而王则含蕴一些。《望岳》反映出来的人生哲学理念和《终南山》中王维的“出入不二”有明显的不同。《望岳》现存杜诗中年代最早的一首,作于杜甫第二次出游期间,彻底放映了诗人积极“人世”的豪迈情怀。宏大的视角和对巍峨高山的倾慕都证示着诗人对人生有所作为的坚定信念。《望岳》之望是由远而近,由朝而暮由大略而细致,景阔大雄伟,令人心神为之激荡;豪情满怀表达了建功立业的雄心,格调高昂,洋溢着盛唐的浪漫精神。这种浪漫精神是以涉世未深,受到社会各种思想流派的影响不多为前提的,这种近乎狂妄的激进必将在形形色色的社会思想碰撞中饱受煎熬,并且随着涉世的深入慢慢产生动摇。杜甫的诗歌是关心人间烟火的,他的诗歌告诉我们他作为一个诗人更多的是关心现实生活,但是如果把诗歌体验和他的人生经历结合起来,就不难发现他在诗歌实际上是对其自己的思想理念的叩问,从而追求一种心灵的净化,因此“出世”的情愫就在其内心中悄然散播了。不过这种矛盾是其以后的事情,仅从《望岳》一诗是读不出来的。不过不能不说《望岳》中辐射出来的“入世”思想是其内心痛苦的一个根源。可见,《终南山》《望岳》作为以大自然山水为题材的诗歌,不仅把大自然诗意化了,也在诗意的过程中,关怀着诗人的内心境界,或多或少体现了诗人的“出世”与“入世”倾向!王维出身封建官僚地主家庭,对封建统治阶级有一种天然的包容性;且在他的一生中,虽有仕途不得志的时候,但总的说来,其一生都是比较悠闲安乐的。特别是在他大约四十岁以后,开始过着那种半官半隐生活的时期里,他“与道友裴迪,浮舟往来,弹琴赋诗”,并吃斋奉佛,“退朝之后,焚香独坐,以禅诵为事”《望岳》是诗人杜甫早期的一首名作,诗中描绘并赞美了泰山的奇伟和高大,并借以抒发自己昂然向上的远大抱负,充满了浪漫气息,有别于杜甫作品的总体风格。诗的首联采用自问自答的方式,别出心裁地写出自己对泰山的体验,以距离之远来衬托泰山之高;颔联写近望中所见泰山的神奇秀丽和巍峨高大的形象;颈联写细望所见,蕴含着诗人对祖国河山的热爱之情;尾联写由望岳而产生的登岳的意愿,是全诗的诗眼。全诗没有一个“望”字,但句句写向岳而望,从远望、近望、细望各个角度写泰山之景,最后两句充满了豪迈的气概,寓有进取之意。 此诗与王维的〈〈终南山〉〉的比较:都是描写山岳的名作,都从各个不同角度写山岳景色,但〈〈终南山〉〉更突出景色本身,并且把绘画中的线条、色彩、构图、意境等运用到诗中,可谓景中有画,而〈〈望岳〉〉在写景中融入了诗人自身的感受,并且笔触更注重气魄;尾联都转入写自身,但〈〈终南山〉〉重点是叙述,写的是一幅画面,恬淡、空灵、意味无穷,而〈〈望岳〉〉重点是抒情,表达的是诗人豪迈的气概。

比较分析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和辛弃疾的《.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的异同点

《念奴。赤壁怀古》与《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都是借咏怀历史抒发感情,讨论这两首词的异同。 1、相同点:结构上均为“地点+怀古” 意境上均为雄浑壮阔 主旨上均为借古喻今 2、不同点:(1)《念奴娇。赤壁怀古》上阕中,用“千古风流人物”、“三国周郎赤壁”和“一时多少豪杰”从景中逐层衬托出人物,为下阕的议论作好铺垫;《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上阕写景中就含有议论,下阕议论之中也有写景的地方。(2)议论涉及的问题不同,深度不同。苏轼词感慨年华渐去,壮志难酬;辛弃疾的词扣紧现实,借咏史谈自己的战略见解,表现自己的爱国情怀。 (3)苏词多铺叙显得开阔明朗,旷达乐观;辛词用事多,层层转折,显得隐晦。,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和辛弃疾的《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都是中国诗歌史上的怀古名篇。二词无论在思想内容上还是在艺术表现上,都有可比之处,二词同中有异,各有其绝妙之处。下面试作简单比较,析其异同。先看二词的思想内容。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乃苏轼谪居黄州游赤壁时所作。上片先写赤壁之壮景,再抒对古代英雄的向往之情。下片重于写人———即三国周郎,以表对周瑜之仰慕,并抒自己功业无成之喟叹。《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一开篇即引入人物,引入历史,展示诗人之怀古之幽情。通篇通过怀古,以言时事,体现诗人之政治主张———坚决抗金。二词都是通过怀古以抒诗人现实中之思想感情,怀古的目的都是为了现在。苏轼虽谪居黄州,有感“人生如梦”,但追求功业的豪迈之情溢于言表;辛弃疾作词时,在镇江任上,对朝廷当权者颇有微词,词中就借元嘉北伐失败来针砭韩侂胄为代表的当权者。两词中都借历史抒感慨,表达了自己的思想。同样是借怀古以寄慨叹,但二词又有不同。苏词在怀古中不仅写人

写事还写赤壁这峰奇波谲之景。辛词更多的是在写古之人、古之事,整首词给人以人事纷呈之感。苏词结尾归于“人生如梦”之喟叹。辛词则以廉颇之处境作结,抒写自己与廉颇相类之处境心情,流露出词人老当益壮的战斗意志。由于两位人所处时代,政治地位等不同,因而辛词比苏词更具现实性。苏词借周瑜在赤壁之战中建功立名的往事,抒写自己的怀抱,理想的成分多些。辛词就是针对抗金这一现实问题来怀古,借刘裕、刘义隆之历史故事,直接切入现实“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从艺术上看,两词都具豪放之风格,都是通过历史人物展开丰富的想象,创造出优美扩大的艺术境界。若将两词艺术风格相比较,我们会感到苏轼豪中带旷,词中以“大江东去”发端创造奇特之艺术境界,后又以“一樽还酹江月”展示其旷达胸襟。辛词则是豪中兼雄。以“千古江山”引出历史之人事,虽也很豪迈,但还有一种雄壮之风。两词运用典故都很贴切,但又有所不同。苏轼紧扣周郎赤壁,状写周郎之勇武,运用典故单一;辛词,则几乎用典故写成,但由于他能紧扣现实中自己之处境心情,因而运用典故虽多却不显得生硬、难懂,反而使词的内容丰富而含蓄,可见辛乃运用典故之高手。辛词和苏词都是以境界阔大、感情豪爽开朗著称的,但不同的是:苏轼常以旷达的胸襟与超越的时空观来体验人生,常表现出哲理式的感悟,并以这种参透人生的感悟使情感从冲动归于深沉的平静,而辛弃疾总是以炽热的感情与崇高的理想来拥抱人生,更多地表现出英雄的豪情与英雄的悲愤。辛弃疾也信奉老庄,在词中作旷达语,但他并不能把冲动的感情由此化为平静,而是从低沉甚至绝望的方向上宣泄内心的悲愤,这些表面看来似旷达又似颓废的句子,却更使人感受到他心中极高期望破灭成为绝望时无法消磨的痛苦。而他的英雄的豪壮与绝望交织扭结,大起大落,反差强烈,更形成瀑布般的冲击力量。辛弃疾和苏轼在词的语言技巧上都是有力的开拓者。前人说苏轼是以诗为词,辛弃疾是以文为词,这当然有些简单化,但确实也指出:在辛弃疾的笔下,词的语言更加自由解放,变化无端,不复有规矩存在;在辛词中,有非常通俗稚拙的民间语言。

为什么说玉漱词“不徒俯视巾帼,直欲压倒须眉”?结合作品论述之

在浩瀚的文学天宇中,数不尽的女诗人无法尽数,其中最为耀目的当数以婉约派“师宗”之地位雄踞于世的李清照。她用女性青春的热血和生命营造着高洁的诗词圣殿,编织着污浊世道中的文学艺术清梦。李清照少女时代的作品中,已有许多脍炙人口的传世之作。如《如梦令》、《一剪梅》等词作,从女性文学创作的语境、语义特征来看,突破了传统“闺阁闲词”千篇一律、娇花弱柳式的“香软”、“香艳”之陈词滥调,寄情于对自然美和精神美的诗意境界的追求。在艺术表现上,大胆独创和浑然天成水乳交融,妙不可言。一时间,“应是绿肥红瘦”、“惊起一滩鸥鹭”,还有后来的“人比黄花瘦”等词句不胫而走,脍炙人口。李清照也随之声名大噪,成为才俊之士刮目相看的词坛才女。 可叹传统的文学批评观念却与事实大唱反调。王灼在《碧鸡漫志》、晁公武在《邵斋读书志》中混淆黑白、颠倒是非,指斥清照词作中,对女JI生心态、情致的自然真实描写是“无顾藉”、“无检操”的“恶德败行”。关键在于李清照及其文学创作,直接违背男尊女卑、“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封建礼教信条,为封建的男尊女卑的文学批评观念所不容。这也是女性文学悲剧的根本成因。与此相关的,传统的文学批评史上,多把清照的创作以“靖康之乱”为界分为前后两期,并大多持抑前期、扬后期的观点。认为前期多写少女的“闲情雅致”少妇的“离情别绪”,艺术上虽有所长,思想价值平平。清照词的思想价值大多体现在后期诗作中的“爱国主义思想”,等等。此类评论虽有一定的道理,但却不无“庸俗社会学”残迹。我们认为,“真情的自然流露”,正是清照词之价值所在。从客观标准来看,“真实律”是文学审美批评之第一要律;从创作主体和创作成果来看,也正是李清照词之文学审美特征之所在。在封建主义的高压下,一个有才识的女性强烈追寻、热烈表现、努力确证自我价值的特立独行的文学创作语境、语义特征和视取向,比起专为男权专制研墨捉笔,撰写“帮腔”文章的“曹大家”等人,其价值正在于“反弹琵琶”。再看“爱国主义思想”,确是评价一切文学作品的重要标准,但不是一张固定标签,而应有其丰富、深刻的文学内涵。况且在男权专制社会中,男女两性的会地位、生活背景和个人际遇有很大不同,艺术创作的方法和内容也必然具有各自的特色。李清照的“爱国主义”,与其他作家作品的“爱国主义”虽然本质相同,但表现方法上“李清照式”应该有别于“怒发冲冠、仰天长啸、壮怀激烈”的岳飞;也不同于“铁马冰河人梦来”的陆游;更不同于“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辛弃疾,而只能是“愿将血泪寄河山,去洒青州一坏土的李清照。不言而喻,此之谓,不独是艺术表现的个性评价问题,更主要的是文学批评观念问题。用男权本位观念去衡量女词人的作品,得出“李清照前期词作旨在闺阁闲情、离愁别绪和艺术表现上作文章”的结论,并进行贬斥,显然是有失公允的舍本逐末之谈。应当正视,李清照词的价值,旨在寻找、确立特定历史时期真实的女性文学话语形象,确定这一历史时期女词人的精神求索和文学创作——“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的价值取向。尽管这种寻找和确定的目标可能连她自己也不完全清楚,但正因为不清楚,才要奋力求索、以期确定,而这必定是十分难能的。唯其难能,更显得可贵。对李清照前期的词作只做“闲情、别绪”的浅层次观照,,有可能忽略其深层次的价值内涵——精神求索的女性文学审美认识价值。李清照长于诗、词、文、赋,兼通书法、音律、绘画和金石学,在她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文学创作生涯中,撰有《易安居士文集》七卷、《易安词》六卷,后人辑有《漱玉词》、《李清照集》等多卷,这是其精神求索、文学审美创造的累累硕果。特别是“靖康之乱”以后,金军南侵的铁蹄踏碎了词人的“清梦”,丈夫客死异乡使她孤孀羁旅,至此陷入国破家亡,辗转流徙的战乱生涯中。爱国主义主题在她的《夏日绝句》、《上枢密韩肖胄诗》、《打马赋》等诸多词章中得到了深刻的体现,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