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0字《飘》与《倾城之恋》中女性形象比较 下载本文

内容发布更新时间 : 2024/5/1 12:36:46星期一 下面是文章的全部内容请认真阅读。

摘要:白流苏和郝思嘉分别是中国现代义学史和美国现代义学史上较为丰满的艺术形象。作为贵族女性,她们在生存困境中追求爱情和幸福生活,共同选择婚姻来改变命运,做出种种艰难的抗争,但是,不同的义化背景和性格,使她们生活的结局截然不同。

本文首先简要的介绍了《飘》和《倾城之恋》的作者与内容,接着总结二者中女主角的总体形象,最后分析两个女主角形象的相似之处和不同之处。

1 前言

1.1《飘》的作者与内容简介

我们很少能见到因写一部作品便成名的作家,而美国女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便是这样一个特例。她唯一的作品《飘》一经问世,就卷起一阵旋风,成为美国小说中最畅销的作品之一。1936年,玛格丽特·米歇尔(1900-1949)发表了长篇小说《飘》。此书取得了巨大成功,受到世人的瞩目。根据此书拍摄的电影《乱世佳人》更是盛况空前,获得八项奥斯卡金像奖,更是使它的影响遍及全世界。

玛格丽特·米歇尔于1900年出生于美国佐治业州业特兰大市一个律师家庭。小说中的主人公斯佳丽的原形正是作者的外祖母安妮·斯蒂芬,一位的确经历了南北战争,作为战时新娘从富裕的种植园嫁到业特兰大,并参加市议会,谴责男性的游手好闲的女人。作者的母亲也是业特兰大社会的女中杰出人物,她常带领女儿参加各种女权运动集会,进行慷慨激昂的演讲。家庭的熏陶为米歇尔口后的写作创造了良好的背景及氛围。

30年代初,米歇尔在《业特兰大报》任副刊编辑期间,阅读了大量南北战争的历史资料,为以后的写作积累了素材。婚后,她因腿伤辞去职务,历经10个春秋,写成了她的大作《飘》,并因此声名大噪。在这部小说中,作者塑造了一系列女性形象,她们有着鲜明的人物性格,面对人生,选择了不同的道路,走出了不同的人生轨迹。此书以庄园主小姐斯佳丽的爱情生活、家庭生活和经济生活为主线,描写了美国南北战争和战后重建的历史,细腻真实地刻画出南方奴隶主阶级在向资本主义转化过程中恋恋不舍的痛苦历程。

主人公斯佳丽经历了美国南北战争以及战后重建,历时十二年,成为书中的闪亮之星,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同时也遭到很多人的批判。如果说《飘》是一部毁誊参半的畅销书,那么斯佳丽便是一个毁誊参半的人物形象。我们很难用“好

人”或“坏人”这把中国人最常用的标尺来衡量她,她的行为也不能简单地用“善良”或“邪恶”来加以判断。一部分人对斯佳丽持批判态度,认为她刚恒执拗、爱虚荣、易激动;认为她是一个具有“自私、残忍、冷酷、虚荣和淫荡”个性的人;也有人批评作者把斯佳丽的一切道德的堕落、良心的毁火和无耻的行径描写成英雄行为,从而对作者和她都给予了否定。还有人认为斯佳丽完全背叛自己的阶级,走的是一条勇敢向上充满变革的历史性道路;肯定她“身上体现了美国资产阶级那种百折不挠、勇于进取、敢于开拓的美国精神,她是一个善于在旧世界的废墟上建立自己新生活的女英雄!是一个新旧社会交替更迭中的乱世佳人”,认为她是一个具有独立的人格,敢于反抗旧传统,追求个性自由和两性平等的人。可见,评论界对《飘》褒贬不一,而《飘》的争议性正是小说本身经久不衰的最好例证。

1.2 《倾城之恋》的作者与内容简介

张爱玲,现代文学史上重要作家,生于上海,原籍河北丰润。1921年生于上海,1995年离去于美国洛杉叽,当时身边没有一个人,恰逢中国的团圆节日---“中秋节”。

《倾城之恋》为张爱玲小说的代表作。小说讲述的是,女主人公白流苏离婚后寄居娘家,所带钱则被家人耗尽后,遭到兄嫂的冷眼与谩骂。前夫因肺炎逝去,娘家人更是趁此机会,赶流苏回去做寡妇。流苏不从,身心疲惫时,恰巧碰着了只想恋爱不想结婚的范柳原。然而一个偶然的事件—战争的爆发,使得两人最终还是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这似乎是《传奇》中唯一结局完满的小说。这正如张爱玲白己所言“到处都是传奇,可不见得有这么圆满的收场”。但是,在这个看似圆满结局的背后,却充满着苍凉的色彩。

怎样评价《倾城之恋》,一部只有2。 8万字的小说?算不上感人肺腑的故事—上世纪30年代老上海的“非主流女”白流苏,邂逅风流浪子范柳原,滑行在爱情的边缘,一场战争冷静了漂浮的两颗心,得到片刻的安宁,足以支撑一辈子的安稳。

《倾城之恋》于一九四三年九月完成,是张爱玲二十五岁前高峰期的作品。公认的她最优秀的作品,都在二十五岁前写完了。天才女子在最旺盛的青春期显

示了驾驭文字的独特天分。半个多世纪来的“张迷”们所迷恋的或许正是“张式”文字编织的上海故事。

语言是心灵的窗口,是思想的容器。因此,文学语言的诗性传达了最本真的体验,激起了生命深处的共鸣,成了人们生存境况最彻底的透视。张爱玲作为小说家的魅力,《倾城之恋》被数代人追捧的理由,或许就在这种永恒的揭示,由文字和语言所创造的“精神底片”,一经不同的人阅读,便显影出各异的世界万象,映照出每个人的前世今生、欲言又止。

除了语言的精妙绝伦,《倾城之恋》堪称经典的另一后盾,我想应该是作品背后张爱玲的爱情观了。有点儿相信,又有点儿虚无。之所以有这样的基本立场,与她的出发点分不开。张爱玲自幼向往母亲那边光明的世界,也在西方现代作品的熏陶下长大。她理解的爱情是现代的,互相的,是两性健康结合的基础。然而她生活经历的时期却是中国社会转形期,旧的在崩坏,新的还未成形。她默默地观察各种荒谬的生活画面,深刻地剖析不正常的爱情,宣泄失望也寄托自己的殷切期望。

2《飘》与《倾城之恋》的女性形象 2.1《飘》中的女性形象

同时期的美国女性与中国女性一样,同处在男权社会里,是男性的附属。在传统的社会观念中,男性是社会活动的中心,而女性只是一种陪衬,女性只能站在男性的背后,同样是社会道德和伦理要求他们成为典范的妻子和母亲,以及可爱得近乎没有独立思想的淑女。然而米切尔笔下的斯嘉丽更感兴趣的是:“总有一天,我要做我想做的事,说我想说的话,就算别人不喜欢,我也不会在乎的”,她的话中流露出的不仅仅是她刚毅,更多的是自己的激情和反叛精神,结果她按照自己说的做了。

《飘》的故事发生在美国南北战争时期,这不仅仅是一个背景材料,更重要的是全书故事情节进展中最为关键的因素,包括书中主要人物的命运变迁和突转,都是以战争为因子。是战争打破了一切常规,给了这个国家重新确立价值和道德标准的契机,也给个人的发展带来了机遇和挑战。故事中的女主角显然抓住了这样的契机,为争得平等权利和寻求经济上的独立做出了努力。

南北战争和社会变革的催化作用,让斯嘉丽冲破了传统的家庭模式,完成了女性对社会的反叛,“将自己的生活空间由家庭向社会拓展,向男权社会提出了挑战”。斯嘉丽原本是一个养尊处优、任性自私的种植园主的女儿,处处随心所欲,也大胆执著地追求自己的爱情,当自己向心爱的人卫希礼表白而遭到拒绝时,她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巴掌,并用与查尔斯结婚来报复他。她的第一桩婚姻也是她性格中反叛精神的第一次表达。

但是,战争、丈夫的死、购买木场、重建塔拉,负担10口之家的生计等,让斯嘉丽身上少了许多贵族的娇气,而增添了坚强和男性般当家人的憔悴和周全。是生活的磨难让她扫除了她贵族的娇气,更多的则是培养了她坚韧不屈的性格和身处逆境而不甘沉沦的顽强奋斗精神,她非凡的生活能力让他逐步走向了成熟。

战后重建的生活历程磨砺了她独立自主的精神,培养了她坚韧、勇敢面对现实的性格。一个丰满的、符合女权主义运动思想的新女性跃然纸上。斯嘉丽成为一名不畏男权、努力争取女性权利的勇者,在这位19岁寡妇身上体现出的不仅有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女性气质,也具有与男性相同的才能和气质,她所经营的木场就是她才能的见证。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在斯嘉丽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在传统的社会观念中,男性是社会活动的中心,女性只处于一个从属地位。然而,斯嘉丽成功冲破了传统的道路,她不再用作为女人所拥有的娇贵的皮肤和贵族女人气质去寻求保障,她靠着自己的努力创造了条件,获得了经济上的保障,而不再成为男性的附属,在这过程中,她强烈而复杂的女性自我意识很好地表现在了对爱情、金钱和事业的苦苦追求上。

2.2《倾城之恋》中的女性形象

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一部分现代女性已经从沉睡中醒来,千方百计挣脱封建家庭的束缚,寻求自由光明的生活,然而,她们往往逃不出父权制的魔掌,难以摆脱社会的歧视和迫害。她们感到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命运的怪圈。张爱玲笔下的白流苏就是这样,但是其中更多的是她不甘于命运的安排而拼命地挣扎的女性意识的觉醒。张爱玲作为一个有着复杂文化背景的女作家,生长在中西文化激烈碰撞的年代,既秉承了祖先古典幽雅的中华风范与文化精髓,也受到了西方文

化的熏陶;四十年代的上海,西方文化已经开始融入了中国文化的色彩中,也出现了上海这道特别风景线——一个华洋杂处的地方,《倾城之恋》的故事就是发生在这样的年代,这样的地点中。正是在这种中西文化碰撞的年代中,女性开始觉醒,意识到自己长期的“无我”状态,她们开始为改变长期被压抑和受歧视的地位而做出了对社会的一种反叛,她们的反叛为的是寻求经济上的保障,而实现这一目的的直接方式便是通过婚姻的保障来实现,但是,这些战争中的女性在其反叛过程中并没能使自己真正地获得独立,这种独立是精神上的独立,虽然战争偶然成就了白流苏和范柳原的婚姻。

在中国的旧式传统中,女性是生活在男权社会中的,社会不需要她们拥有多少知识储备,社会道德和伦理只要求她们成为贤妻良母,男主外女主内,男尊女卑、男高女低、男主女从、男优女劣的价值判断体系着实是自古不变的道理,她们只要懂得“三从四德”,能在家相夫教子,其他的似乎不用去考虑了。《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没有走社会道德和伦理所要求的那条道路,丈夫死后,她被要求回婆家守寡,她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顺从,她做出了反抗。她无法忍受家中兄嫂的冷嘲热讽,七嘴八舌,甚至是钩心斗角,她决定出洋。“时代已在破坏中,但还有更大的破坏要来” (刘杰锋,23),使得流苏费尽心思要抓住生活中一切可以占有的东西—— “众人都虎视眈眈的目的物范柳原”,她顾不得仔细考虑,唯恐被岁月的车轮抛下而失掉眼前的快乐。面对范柳原这个豪富,英俊,聪明,风流倜傥的外国派男人,流苏凭着自己“还称得上貌美的容颜”获得了范柳原倾心。但是流苏已经不再是传统女性的化身,她毅然拒绝成为范柳原的情人而很好地维护了女人的尊严。

但是,流苏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离过婚的人,求归宿的心态总是比求爱情的心来得更切”(陈子善 74),所以她得想一切办法,用一切手段牵住范柳原的心,幸得香港的变乱偏爱了流苏一番,范柳原在变乱中回到了流苏身边,两人同甘共苦,相互依靠,终于柳原良心发现取了流苏为妻。在与饱经世故、狡猾精刮的华侨少爷的调情游戏中,流苏用自己的智慧赢了,她从“婚姻的保障”而得到了“经济的安全”。 她相信,她能“在不满足中求得满足,不安稳中求安稳,在不能忍受中忍受”(宋家宏, 253)。“女性能否解放自身,也主要取决于她们在经济上能否摆脱自己的依附地位”, 流苏最终没有改变自己的传统妇女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