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发布更新时间 : 2024/11/17 12:23:31星期一 下面是文章的全部内容请认真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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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感和物象之间,王土禛认为物象应为表现情感服务,物象可以超越特定的时空,可以不符合现实自然的真实,王维可以画雪中芭蕉,正是如此,王土禛称这是“兴会神到”,这是诗之所以为诗的原因。 76.试述王士禛“神韵”说的内涵。
(1)其中心就是诗歌的审美表现方式问题。主张诗歌创作在表现审美对象时应该做到“不着一字,尽得风流。”即诗人对主体的情感不要直接陈述出来,对景物也不要作全面精细描绘,应像画龙只画一鳞一爪,画山水只画“天外数峰,略有笔墨”,但透过这一鳞一爪、天外数峰,却能表现整体的面貌,如镜中之月、水中之花,可具体感知,而又不可捉摸。
(2)在情感和物象之间,王土禛认为物象应为表现情感服务,物象可以超越特定的时空,可以不符合现实自然的真实,王维可以画雪中芭蕉,正是如此,王土禛称这是“兴会神到”,这是诗之所以为诗的原因。
(3)清和远是具有神韵的诗歌境界的审美特征。他引孔天允论诗的话说“诗以达性,然以清远为尚。”清,指的是一种超脱尘俗的情怀。这种情怀最适宜于用山水诗来体现。远,有玄远之意,也是一种超越的精神,这种精神也适合于寄托在山水诗中。清偏向于景物之描绘;远偏重于感情之抒发。王土禛认为达到这种境界就可称之为“妙悟”,就是把握了诗歌艺术的真谛,达到了艺术的彼岸。
77.沈德潜的诗歌的思想内容有什么要求和规范?
沈德潜特别强调诗歌的道德政治作用,思想内容在其诗学中处于首要地位。反对只讲求诗歌形式美而缺乏感情内容的作品。他又对诗歌内容进行规范:“诗必原本性情,关乎人伦日用及古今成败兴坏之故者,方为可存”(《清诗别裁集·凡例》),所以他讲的“性情”与一般所指的诗人的思想感情不完全等同,而是专指有益于教化,符合温柔敦厚的诗教的“性情”。 78.沈德潜的“格调说”的具体内涵是什么?
从沈德潜的论述看,体裁和音节二者就是所谓格调。体裁指的是诗歌的艺术表现方式及技巧系统,包括意象的构成方式、篇章、字句的组合方式等,体现为一套具体法则;音节是字音经过选择和有规则的组合构成的语音模式所形成诗歌的音乐美。他继承了明七子高古之格,宛亮之调的主张;认为诗应比兴互陈,反对质直敷陈;欣赏唐诗的“蕴蓄”、“韵流言外”,而不欣赏宋诗的“发露”、“意尽言中”(《清诗别裁集·凡例》);要求诗歌有音调美。
79.袁枚“性灵”说的内容是什么?他的“性灵”说与公安派“性灵说”有什么不同?
袁枚灵性说可以从以下几点把握:
(1)袁枚主张尊重人的自然本性。符合自然本性就是真,从真出发,他说:“得千百伪濂、洛、关、闽,不如得一二白傅、樊川。”真可以不合正统道德,它是最高的价值标准。性灵说就是要表现真人的真性情。“尝谓千古文章传真不传伪”,真是人生的最高价值,也是袁枚诗学的最高价值标准。从真的诗学观出发,袁枚反对沈德潜人伦日用的正统诗学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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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男女之情也是袁枚性灵说的重要内容。他说:“诗者由情生者也,有必不可解之情,而后有必不可朽之诗。情所最先,莫如男女。”因而诗表现男女之情是必然的,天经地义的。因此,他为艳情诗进行辩护。
(3)诗歌在艺术上要变,要有创造性,这是性灵说的另一方面的内容。袁枚的变与公安派的变不同。公安派主张变,但不注意继承传统,袁枚则主张在学古中求变,在继承传统中求创新。艺术表现方式的变化必然导致诗歌艺术风格的多样化,所以袁枚反对推尊某一种格调。
(4)性灵说在审美上主张风趣。王土禛推崇的超脱情怀,沈德潜强调的人伦日用,表现在诗格中都具有庄肃的特征,而袁枚性灵说的风趣则与庄肃相对,具有轻松、活泼、诙谐的特点。风趣是诗人摆脱了庄严的道德政治面到了孔之后的轻松活泼的个性的活脱脱的表现。风趣在审美表现上则要求“灵机”、“笔性灵”,即用一种灵活机巧的方式来突现轻松活泼的性灵。袁枚认为这要靠天分才能做到,它来自诗人的真性灵。
袁枚的“性灵”说与袁宏道等公安派“性灵”说名称相同,在内涵上也有其相同之处:他们都提倡诗歌要抒发真人的真性灵。袁枚主张把真当作人生的最高价值,也把真当作他的诗学的最高价值标准,他说:“千古文章传真不传伪”。袁宏道提出“独抒性灵,不拘格套”,也是主张性灵,主张作家要有童心,也即是真心,“物真则贵”,文亦如此,真是诗文的最高价值标准。但是,袁枚从“真性情”的主张出发,认为男女之情也是一种真性情,所以诗歌可以表现而且必然要表现男女之情,所以他为诗歌史上的艳情诗进行了辩护。公安派虽也肯定民间情歌,但对艳情诗似乎未加以肯定。其次,袁枚的“性灵”说还主张诗歌要变,要有创造性,这与公安排诗歌要变的主张也有相同之处。但是袁枚主张在学古中求变,在继承中求创新。公安派主张变却不注意、甚至反对学古,忽视继承传统
80. 刘熙载《艺概·文概》说:“文或结实,或空灵,虽各有所长,皆不免著于一偏。试观韩(愈)文,结实处何尝不空灵.空灵处何尝不结实。” “山之精神写不出,以烟霞写之;春之精神写不出,以草树写之。故诗无气象,则精神亦无所寓矣。”试述刘熙载《艺概》的文艺辩证法思想。
刘熙载在《艺概》中对传统文论的总结并非机械简单的量化积累和汇总,而是时时阐发自己的独到见解,挣脱传统文论的约束,而是以更为公允、辩证的眼光认识各种纷繁复杂的文学史现象,提出了许多充满辩证思想、可资后人借鉴的艺术创作经验。
《艺概》有许多充满辩证法思想的提法,如:“山之精神写不出,以烟霞写之;春之精神写不出,以草树写之。故诗无气象,则精神亦无所寓矣。”就寓含着以具体表现抽象的辩证法思想。再如:“文或结实,或空灵,虽各有所长,皆不免着于一偏。试观韩文,结实处何尝不空灵,空灵处何尝不结实。”“结实”和“空灵”是一对矛盾,但韩愈之文,则是对立面的统一体,是矛盾互相转化的统一体。这里都包含着丰富的辩证法思想。其他像这样闪耀着辩证法思想火花的地方在《艺概》中随处可见。
81.试评述梁启超“小说界革命”之内涵。
梁启超的“小说界革命”的思想首先来自于从创作实践层面对传统小说的总结和评价。《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指出传统小说是:“吾中国群治腐败之总根源”,阻碍了中国社会发展进步,各种传统的落后思想皆来自传统小说。因而,他的结论是:“故今日改良群治,必自小说界革命始;欲新民,必自新小说始。”提出了“小说界革命”的观点,认为革新小说有必要性和紧迫性。这种观点在当时有积极意义,但他对传统小说的否定和抹杀却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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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其次,“小说界革命”的思想也来自于从理论层面上对小说感化人心作用的分析和认识。梁启超深入分析了小说特有的移人性情、动人心魄的艺术感染力——熏、浸、刺、提。因为有这种理论认识,所以为改革群众,必要小说界之革命。
82.概述王国维的“境界”说理论。
王国维“境界”说是他在《人间词话》里提出来的。《人间词话》开宗明义就说:“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王国维“境界”说的提出,当是受到了西方美学家思想,特别是康德、尼采、叔本华思想的影响,并在中国古代文论家理论观点的基础上形成的。他在自撰而托名樊志厚的《人间词乙稿序》里说:“文学之事,其内足以摅己而外足以感人者,意与境二者而已。上焉者意与境浑,其次或以境胜,或以意胜。苟缺其一,不足以言文学。”他的“境界”与“意境”的含义基本一致。从以上引文,可见他强调“意”“境”二者之重要。具体来说,“境界”就是“意境”,就是指文学创作中心物相契、情景交融的意象特征。“境界”的美学特征:一是具有“言外之意,弦外之想”;二是具有真实自然之美。以意、境二者论文并不从王氏始,唐代皎然以来许多文论家都曾经从不同角度论述到意境问题。只是到了王国维,有关意境的理论才达到最为完善、系统、深刻的水平。
此外,还应该把“无我之境”、“有我之境”以及“不隔”的含义一并得出。因含下两题之内容,这里不再重复,参考下面两题。
83. 怎样理解王国维说的“一切景语,皆情语也”这句话?
王国维说:“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作者在这里主要强调了文学作品要抒发作者的真情实感,以及为抒发这种真挚的情感而对自然界各种景物的描绘,即要求做到情景交融,物我浑然一体。达到了这一步方可谓之有境界。
84.结合具体作品试评述王国维的“有我之境”“无我之境”说。
王国维又从美学上根据作者主观介入程度的差异而区分为“有我之境”和“无我之境”:“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从他的论述和所举的例子来看,所谓“有我之境”即是在作品中能比较明显地看出作者主观色彩的景物描写乃至艺术境界;而“无我之境”则是诗人主观色彩较为隐晦、物我完美地统一的景物描写乃至艺术境界。他又引用西方美学思想中有关优美和壮美的区别来概括这两种境界的基本形态的美学特征:“无我之境,人惟于静中得之。有我之境,于由动之静时得之。故一优美,一宏壮也。”
具体作品见书466页,前两句为有我之境,后两句为无我之境。 85.怎样理解王国维的诗词“不隔”的说法?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还提出了“隔”与“不隔”的观点,主张文学作品应该“不隔”。所谓“不隔”,当是指语言清新平易,形象鲜明生动,具有自然真切之美,不见人工雕琢之痕。反之,“隔”则是指语言雕琢,用典深密,精工修饰而缺乏平淡自然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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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隔”的思想吸纳了西方重视艺术直觉作用的美学思想的影响,同时更是受到了中国古代文艺美学思想,如钟嵘的“直寻”、司空图的“直致”、严羽的“妙悟”、王夫之的“现量”、王土禛的“神韵”等理论观点的影响,并与之一脉相承。
具体作品见书467页,欧阳修的《少年游》“栏干十二独凭春,晴碧远连云。千里万里,二月三月,行色苦愁人。 谢家池上,江淹浦畔,吟魂与离魂。那堪疏雨滴黄昏,更特地忆王孙。”王国维认为,其上片“语语都在目前”,是成功的,而下片则是失败的。事实也确是如此。上片以简练的笔触,勾勒出一幅三月春色的美妙图画。作者意在咏草而着墨于人,写一深闺少妇,凭栏远眺,晴川历历,碧草连天,她的心也随之飞向天涯,系念着远行的亲人。这里直接写草的虽然只有“晴碧”一句,但读者却从少妇的思绪中感受到萋萋芳草,绿遍天涯了。象这样写无情草木映入思妇之眼,融进离人之情,就不仅境界广选,而且真切动人。下片呢?还是紧扣春草来写的,但却连用了三个典故。谢灵运《登池上楼》诗中,有一名句为“池塘生春草”,这里就用“谢家池上”暗指春草:又因为江淹《别赋》里写道:“春草碧色,春水绿波,送君南浦,伤如之何。”所以“江淹浦畔”,也是暗指春草;另外,《楚辞·招隐土》中又有“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的句子,词中疏雨黄昏,更忆王孙云云,使由此化来,说的还是春草,然而,这三个涉及春草的典故所出的三篇作品,所写的生活境遇,思想情感,是各不相同的。虽然同样描绘了春草,但三者的具体意蕴却差跳很大,把它们堆砌在一起,既不能构成一幅完整的画面,也没有表达出真切的情感。不知典故出处的人,读来固然不知所云;知道典故出处的人,也只懂得下片事事都说春草,除了感到由辞采、声律带来的低度的形式之美以外,很难与作者的情感共鸣。总之,这首小令的上,下片,创造了两种不同的审美境界,给予人两种不同的审美感受。这在人们以诗词为对象的审美活动中,具有普遍的意义。它虽然早就引起了中国古代理论家们的注意,但直到王国维才用一对相反的审美概念对它作出了理论概括,这就是所谓“隔”与“不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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