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法源寺》读后感 下载本文

内容发布更新时间 : 2024/5/19 22:02:13星期一 下面是文章的全部内容请认真阅读。

《北京法源寺》 作品简介:

读后感

《北京法源寺》,历史小说,是台湾历史学家,作家李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作品。李敖在狱中构思故事梗概,在1976年出狱后开始写作,成书于1991年。 小说以北京宣武区的法源寺为故事背景,描述了从戊戌变法到辛亥革命前后,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大刀王五等一批中国志士为中国的振兴所做出的努力和活动。

本书以大人物为主角,举凡重要的主题:生死、鬼神、僧俗、出入、仕隐、朝野、家园、君臣、忠奸、夷夏、中外、强弱、人我、群已、公私、情理、常变、去留、因果、经世济民等,都在论述之列。强烈地表达思想,内容丰富自是罕见。

作者简介:

李敖,台湾著名作家、史学家、思想家。1935年4月25日生于哈尔滨,1949

年随父赴台。1954年考入台大法律系,自动休学后次年又考入台大历史系,1961年挑起中西文化论争,从此成为文化界的风云人物。1972年、1982年两次入狱前后六年有余。李敖是台湾最有争议的人物之一。他特立独行、傲世无羁。学富五车、才华横溢。斗国民党,拒见蒋经国;战民进党,掘出党魁根。中西文化论争,他更是单英战群雄。他自称写白话文、五百年内前三名都是李敖;他自诩为博学的洪水猛兽,他自道是二十四品之外的一品;狂叛。今天的李敖依旧谈笑风生地编着自己的全集、写着自己的新作。是耶、非耶,尽由他人评说。

读后感:

《北京法源寺》形式上是历史小说,本质上却更象一部思想论文。小说以十九世纪末

二十世纪初为时代背景,重点落在戊戌变法,以康有为、谭嗣同作主要人物。通过大量人物之间的对白,人物的内心独白以及人物活动以外的旁白,小说引入诸多思想主题,例如生死、出入、仕隐、朝野、家国、君臣、忠好、中外、群己。李敖对此也不否认,他说:除非小说加强仅能由小说来表达的思想,它将殊少前途。然而李敖的本意应该不是把思想加入小说而让小说这种艺术形式有更好的发展,只是因为他自己对历史、对政治有太多思考,要通过小说,一吐为快。在浩浩历史长河中,李敖选取了一百年前的那一段来承载他的主张,用思想再现历史又从历史中挤出思想。

只是慕诺贝尔文学奖提名之名,可一读就难以停住,五个小时,一气看完十八万字,看得眼冒金星而心里却是热血沸腾,久不能静……小说开篇在北京城内千年古刹法源寺,丁香花开时,康有为出场,他时值青年,踌躇满志,想面见光绪,推行变法;小说的结尾还在法源寺,暮年的康有为再次来到法源寺,时隔半世之后,百日维新的失败已经远去,谭嗣同等戊戌六君子也早就舍生取义成仁。这时的中国,改良不再流行,革命风起云涌,只有法源寺内的丁香还香飘不散……四十年间,清政府从现实的丑陋变成了曾经的黑暗;西太后从祸国的泼妇化作枯骨一具;中国的命运从看不到出路到望不见尽头;康有为从变法的先驱蜕变到保皇的古董,唯一不变的是那静山的古剎,在寒风中、在北国里、目睹一切之后,悲怆的伫立。

法源寺中、丁香树下、康有为的目光里--恢弘的历史的大幕仿佛徐徐拉开,百年的距在间缩近,史诗般绵长的旋律扣住后辈的心智,而历史的波浪涤荡出那些绮丽鼓动起丝丝渴望想要一窥究竟。康有为满腹经纶、殚精竭虑、穷其一生、矢志不渝;谭嗣同亦儒亦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以牺牲生命完成自我。在那个风雨如晦的岁月他们的精神之光虽不能将黑暗

燃尽却可以把历史的大幕点亮。老子说:大道废,有仁义;国家混乱,有忠臣。看到康、谭,相比哲学,这句话似乎更象是给予历史精英的荣誉。在那个波澜壮阔的历史转折口,多少个稍纵即逝的机缘或许就能改变国家民族的命运,浸泡在历史片段中的个人只有在具备了足够的智慧和先知之后才能跳出片段的局限判断哪几环将决定历史的走向,而只有更少的人能有足够坚持去完成这种判断之后的执着。历史总是不断地将一些这样的任务交出,成为无数的历史使命,而有准备去接受这些任务的人便具有了历史使命感。历史人物搬动着书页转向下一面,当书页以新的角度合上,历史人物化作书签。有时,最初的愿望和书页最终合上的角度相同,于是功名可能模糊他们的信念;另一些时候,逆着书页的转动勉力阻挡,书页翻过后,剩下是纯粹的信仰,信仰或许不代表历史的方向,因为信仰的根基是那么非理性,但正因为如此,所以人才有更大的激情去追逐信仰。信仰是美丽的,美丽得足以瞥见信仰的痕迹便被震撼。

谭嗣同之死或让人扼腕叹息,或让人敬佩有加,通过这些情素,信仰的威力被传达了出来。康有为的信仰也是坚固的,他坚信改良救国,无论在最接近成功的戊戌年还是在落魄的暮年他都深信不疑。谭嗣同的信仰表现为激越,康有为的信仰让他持重,他们的信仰都与国家命运交汇,在历史光辉的映衬下,信仰的美丽如此动人。

谭嗣同为信仰而死,他信仰革命;康有为为信仰而生,他信仰改良。他们的信仰都为救国,而他们的信仰显然产生了矛盾。可是他们都为信仰鞠躬尽瘁,这一点又是统一的。人为信仰而死,这就是意义,信仰本身比信仰的对象有更高的价值标准,至于信仰的对象正确与否,或值不值得为之一死,那是另一个问题。那种问题,往往时过境迁以后,可能不重要,甚至可能错。从道德标准上来说谭嗣同是无懈可击的,他忠于信仰死得其所,哪怕千百年后他所信仰显得幼稚可笑,他的精神却并不会受丝毫损毁。从这个角度来说,康有为虽然没有殉死信仰,可是他在几十年忍辱生命中对信仰的忠诚和追求一直是孜孜的,那么他的形象依然光辉。

戊戌君子们明明触到了中国命运的咽喉却无力将其扼住,当他们跻身中国历史的潮头还未站稳身位竟然已被狂澜吞没。从展转在维新变法的风口浪尖到谢幕于辛亥革命的历史舞台。随着历史的起伏,康有为们心路九曲、千回百转。在法源寺,康有为曾向法师表白自己的“康”取《尚书》“康济小民”之意;还是在法源寺,谭嗣同邂逅梁启超时更是借己之口说出了李敖的信仰基础,通过佛教和爱国途径作者找到了自己还算满意的归宿,主张已成?菩萨道?的人,还得?回向?人间,由出世回到入世,为众生舍身,这种?回向?后的舍身,才是真正的佛教。救世济民的相同主张让康、谭在为信仰上的矛盾生离死别之前曾并肩战斗,也是这短暂的百日,在历史道德内,让不同的信仰现出和谐。 来世原作戊戌变法的一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