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寿宝鉴 下载本文

内容发布更新时间 : 2024/5/19 3:55:45星期一 下面是文章的全部内容请认真阅读。

绛汁想第四 静观腐烂之尸,停积既久,黄水流出,臭不可闻。当念我肌肤香洁之身,将来亦必如是。

虫啖想第五 静观积久腐尸,遍体生虫,处处钻啮,骨节之内,皆如蜂窠。当念我鸾俦凤侣之身,将来亦必如是。

筋缠想第六 静观腐尸,皮肉钻尽,只有筋连在骨,如绳束薪,得以不散。当念我偷香窃玉之身,将来亦必如是。

骨散想第七 静观死尸,筋已烂坏,骨节纵横,不在一处。当念我崇高富贵之身,将来亦必如是。

烧焦想第八 静观死尸,被火所烧,焦缩在地,或熟或生,不堪目击。当念我文章盖世之身,将来或亦如是。

枯骨想第九 静观破冢弃骨,日暴雨淋,其色转白,或复黄朽,人兽践踏。当念我韶光易迈之身,将来亦必如是。

劝戒十则

闺秀岂容玷辱,一生名节攸关。六亲体面没遮栏,结定怨家不散。纵使临婚瞒过,隐含羞耻难安。痛缠心骨怨如山,蒙垢千秋莫澣。 处女

人孰不思偕老,可怜独守空房。芳池拆散两鸳鸯,此后双飞绝望。死者别无余愿,只求为我增光。智欺势压太猖狂,终作怨家孽障。 孀妇

有女皆期得所,守贞待字于归。只因穷困两相违,骨肉亲情如水。莫认阶前之草,休贪席上之杯。百年难保旧门楣,只恐后嗣不美。 婢女

仆妇虽然下贱,含羞带耻心同。入牢无奈强相从,罪恶一般深重。彼自分明配偶,我当严整家风。从来义仆干奇功,都是主恩感动。 仆妇

她既为我鞠子,吾宁因子奸她?终年琴瑟远违和,只为家贫难过。况彼良人在室,望她守节心多。自羞自恨痛如何,劝尔早些看破。 乳妪

贫窘甘心忍辱,端须仁者保全。逞财乘急肆淫奸,作孽终身不浅。穷富由来无定,家资聚散如烟。阿谁能买子孙贤,只恐后来难免。 贫妇

彼既修行出世,岂容觅趣调情。败她戒行坏她名,不顾佛家清净。神目赫然如电,地方借隙相乘。官刑冥罚祸非轻,真是堕身陷阱。 尼姑

有种青楼妓女,倚门百媚夭斜。须知君子爱身家,执玉一般恐怕。彼自落花无主,我终白璧蒙瑕。破伤财物误生涯,染毒罹疴祸大。 娼妓

娶妾只因嗣续,何须少艾重重。脂红粉白髑髅工,总是一场春梦。每见富翁多宠,糟糠冷落闺中。随时取乐逞淫风,性命攸关实重。 姬妾

男女居室正理,岂容颠倒阴阳。污他清白暗羞怆,自己声名先丧。浪费钱财无算,戕生更自堪伤。请君回首看儿郎,果报昭昭不爽。 男色

戒之在色赋

(以题为韵)

荡荡情天,昏昏欲界,智慧都迷,痴呆难卖。亦念夫夫妇妇,正家道以无乖,庶几子子孙孙,肃闺门而勿坏。如何钻穴,绝无烦蛱蝶之媒,竟至逾墙,偿不了鸳鸯之债。万恶以淫为首,曾榜森罗。百殃悉降于身,非徒夭瘵。削他桂籍,生前则穷巷空悲。斩尔椒条,死后之荒茔孰拜。个个《中庸》记得,九经忘远色之经。人人《论语》读完,三戒昧少时之戒。血气多缘未定,智愚哪得不移。和也者财先可饵,强乎哉力莫能支。刑于寡妻,破节而故夫暗泣。搂其处子,含羞而新妇群疑。以佣妪为易奸,麀而忽聚。以乳娘为可犯,蛊岂堪医。美婢调来,狮吼之威教遍受。顽童比及,龙阳之丑更难知。带肉骷髅,偏喜狎颠狂之妓。低眉菩萨,亦怒污清净之尼。《传》曰:“男有室,女有家,毋相渎也。”《礼》云:“内外乱,禽兽行,则必灭之。”则有舌上灿花,毫端错彩,诱人颠坠于邪山,罚尔沉沦于苦海。自诩文人才子,风流之趣语频翻,遂令怨女旷夫,月下之佳期早待。好谈中冓,一言伤天地之和。妄著淫书,万劫受泥犁之罪。演出横陈之剧,声音笑貌,谁则弗思?描来秘戏之图,袒裼裸裎,焉能不浼?酣歌艳曲,魂已荡而魄已消。伪造仙方,阳可补而阴可采。是皆导入三途,能不孽添百倍!放郑声而有训,此语应闻。思《鲁颂》以无邪,其言犹在。何勿念淫,转而好德。无思乃保无为,有物本来有则。想到悬崖撒手,欲火难红。急从彼岸回头,狂澜勿黑。过而能改,福尚可以自求。善更能迁,祸定消于不测。绿衣引去,洪学士之上寿还登。黄纸标来,项秀才之高魁旋得。出乎尔,反乎尔,报应分明。不可逭,犹可违,挽回顷刻。罪不加忏悔之人,梦已入清凉之国。非礼勿动,衾影中浩浩其天。反身而诚,伦纪中贤贤易色。乐尔妻孥,毕其嫁娶。夭桃各咏于归,少艾焉容外慕。鸾帏梦畅,提头而人面模糊。凤管词新,拔舌而鬼形恐怖。戒得心中如铁,法网讵罹。色原头上从刀,杀机已露。生贪有限之欢,没受无穷之苦。能忍、坚忍、狠忍,便致神钦。视淫、意淫、语淫,都防天怒。奔还要拒,风清月白之吟。烈更须扬,露峡雪江之句。自己闺房之乐,亦莫常耽。他人床第之言,胡堪轻诉。青楼薄幸,休教纵欲三年。白璧无瑕,只在闲情一赋。

[批]商子拜亭,越中名士也。一夕梦文昌帝君谓之曰:“子有赋才,曷不作《戒色赋》一篇,为我唤醒世人?”醒而为之,下笔似有神助。字字穷形尽相,言言怵目惊心。愿天下文人才士,低徊往复之。

福 善 案

●明宣德中,曹文忠公鼐,以岁贡授学正,不就,改泰和典史。因捕盗,获一女于驿亭,甚美,意欲就公。公奋然曰:“处子可犯乎?”取片纸书“曹鼐不可”四字焚之。天明,召其母家领回。后大廷对策,忽飘一纸堕几前,有“曹鼐不可”四字,于是文思沛然,状元及第。

●余杭陈医,有贫人病危,陈治之痊,亦不责报。后陈因避雨过其家,其姑令妇伴宿以报恩,妇唯唯,夜深就之曰:“君救妾夫,此姑意也。”陈见妇少而美,亦心动,随力制之,自语曰:“不可!”妇强之,陈连曰:“不可不可!”坐以待旦,最后几不自持,又大呼曰:

“不可二字最难!”天明遁去。陈有子应试,主试弃其文,忽闻呼曰:“不可!”挑灯复阅,再弃之,又闻连声呼曰:“不可不可!”最后决意弃之,忽闻大呼曰:“不可二字最难!”连声不已,因录之。榜后召问故,其子亦不解,归告父。父曰:“此我壮年事也,不意天之报我如此!”

●冯商,壮年无子,妻每劝其置妾生男。后如京师,买一妾,成券偿金矣。问女所自,涕泣不能言,固问之,曰:“父因纲运负欠,鬻妾以偿。”冯恻然,亟还其父,不索原银。归,妻问:“妾安在?”具告以故。妻曰:“君用心如此,何患无子?”阅数月妻娠。将诞之夕,里人皆见鼓吹喧阗,送状元至冯家。是夕生儿,即冯京也,后中三元,官至太子少师,相业甚盛。

●明无锡孙继皋,馆于某家。主母遣婢送茶一杯,杯中一金戒指。孙佯为不知,令收去。是夜婢来叩门,云:“主母到矣。”公急取大板,顶门不纳,明日遂归。人问故,曰:“生徒不受教也。”终不露其事。后大魁天下,子孙贵显。

●温州周旋之父,多子而贫。邻人富而无子,令妾与之乞种。夜招饮,其夫佯醉而出,妾出陪,告以故。旋父愕然,遽起而门已闭,乃以手书空曰:“欲传种子术,恐惊天上神。”面壁不顾。正统乙卯,旋中乡榜。太守梦迎新状元,即旋也,彩旗上大书:“欲传种子术,恐惊天上神。”太守莫测其故。丙辰果中状元,太守称贺,因述梦中所见。父曰:“此老夫二十年前书空语也。”终为讳之。

●明太仓陆公容,美丰仪。天顺三年,应试南京。馆人有女,夜奔公寝,公绐以疾,与期后夜,女退。遂作诗云:“风清月白夜窗虚,有女来窥笑读书。欲把琴心通一语,十年前已薄相如。”迟明,托故去,是秋中式。先时公父,梦郡守送旗匾鼓吹,匾上题“月白风清”四字。父以为月宫之兆,作书遗公。公益悚然,后成进士,仕至参政。

●毗陵有钱翁者,行善乏嗣。里中喻老,为势家索逋,负械不决,妻女冻馁,求贷于翁。翁如数与之,不收文券。事解,喻挈妻女踵谢。翁妻见女色美,欲聘为妾。喻夫妇欣然。翁曰:“乘人之难,不仁。本意作善,而以欲终,不义。吾宁无子,决不敢犯。”喻夫妇拜泣而退。翁妻是夕,梦神谓曰:“汝夫阴德隆重,当锡汝贵子。”逾年,果生一子,名天赐,十八岁联捷,官至都御史。

●归安沈桐,字观颐,家贫。族兄逊洲,荐至姻家训蒙。妇孀子幼,一夜妇私奔焉。桐峻拒之,次日即辞归。妇恐语泄,备礼敦请,又促逊洲往邀数次,不赴。屡诘其故,桐终不言,但曰不便而已。次年联捷,官至巡抚。

●徽商王志仁,三十岁无子,有相士谓其十月当有大难。王素神其术,因亟往苏,敛资归寓。晚偶散步,见一妇投水,王急取十金,呼渔船救之。问故,妇曰:“夫佣工度日,畜豕偿租,昨卖之,不意皆假银也。恐夫归见责,无以聊生,故谋死耳。”王恻然,倍价周之。归语其夫,夫不信,乃与妇共至王寓质焉。王已寝矣,妇叩门呼曰:“投水妇来谢!”王厉声曰:“汝少妇,吾孤客,昏夜岂宜相见?”夫悚然曰:“吾夫妇同在此。”王乃披衣出见。才启户,墙忽倾倒,卧榻已压碎矣。夫妇感叹而别。后归家,遇相者大骇曰:“子满面阴骘纹现,是必曾救人命,后福未可量也。”后连生十一子,寿九十六,尚康健。

●宋杨希仲,新津人,微时馆成都富家。有一美妾,自负才色,诣馆调戏,希仲正色拒之。其妻是夕梦神告曰:“汝夫独处他乡,不欺暗室,当魁多士,以彰善报。”次年蜀闱第一。

●徽州程孝廉,滨溪而居。溪上木桥甚窄,有一女子探亲过此,失足落水。孝廉遣人救之,令妻为之烘衣。日暮不能归,又令妻伴宿,次日送归母家。女之舅姑闻之不悦曰:“媳未过门,宿于人家,非完女矣。”令媒妁退婚。孝廉闻之,亲往力谕,乃得成婚。不一年而夫卒,有遗腹一子。嗣后孀妇教之,读书灯下,常流涕曰:“汝若成名,无忘程孝廉之恩。”其子少年登科,丙辰入会场,每成一艺,必朗诵,拍案得意,后忽放声大哭。适孝廉与之隔号,亟问其故。少年曰:“七篇皆极得意,不意灯煤焚卷,势必贴出,是以哭也。”程曰:“可惜佳文,置于无用。若肯与我誊写,得中,当图厚报。”少年即以文与程,果中进士。出榜后,少年诣程寓索报。程置酒与饮。少年因问:“程君有何阴德,而以我文成名?”程自反平生,无他阴德。少年固请不已,程良久述前曾救一女子事。少年俯地而拜曰:“先生是我母之大恩人也,敢望报乎?”因以母灯前语泣告之,事以师礼,世为婚媾。

●徐昂,扬州人,试春闱。京中有王相士,多奇中,徐往质之。王曰:“君相乏嗣,奈何?”及登第,为西安郡守,途间纳一姬,颇妍丽。徐讯其姓氏,答曰:“予父某,作某官,丧于某年。向以饥岁,为强暴掠售于此。”徐深悯之,即焚券,不令为妾。及之任,具奁资,择善士嫁之。秩满如京,王见之骇曰:“君相异矣,子星满容,讵非阴德所致乎?”未几,徐庶妾,一再岁而育五子。

●姚三韭,本姓卞,博学善诗文。馆于怀氏,有女常窥之,卞岸然不顾。一日晒履于庭,女作书纳其中,卞得之,即托故辞归。袁怡杏作诗赞之,有“一点贞心坚匪石,春风桃李莫相猜”之句。卞答书,力辩并无此事。怡杏缄其书而题曰:“德至厚矣,子孙必昌。”后其子谌,曾孙锡,皆成进士。

●林增志,温州人,奉佛持戒。一日梦观天榜,见己名在第十,下书“不杀不淫之报”六字。戊辰果中第十名。

●何澄,以医著名。同郡孙子,久病不愈,邀澄治之。其妻密语澄曰:“良人病久,典卖殆尽,愿以我身酬药资。”澄正色却曰:“娘子胡为及此?但安心勿忧,当为疗治。慎勿以此污我,且自污也。”其妻惭感而退。是夕梦一神引至公署,主者曰:“汝行医有功,且不于急难中乱人妇女。奉上帝敕,赐汝一官,钱五万。”未几,东宫得疾,诏澄一服而愈,赐官、钱,悉如梦。

●扬州高尚书父,贩货京口,客寓中,时闻安息香扑鼻。一日忽见壁隙中,伸进一枝。公从隙窥之,见少女独坐。次日,公访之主人,即其女也,问何不字人?答曰:“择婿难耳。”数日,公访得一婿,谓主人曰:“吾见高邻某郎甚佳,欲为作伐,何如?”曰:“吾意亦属之,但其家贫。”公曰:“不妨,吾当借资与之。”即为说合,赠数十金,以完其美。公归,梦神语曰:“汝本无子,今赐汝一子,可命名铨。”逾年果生一子,后登进士,仕至尚书。 ●松江诸生沈鸾,中年尚艰子嗣,家贫就馆塾。一夕归家遇雨,门已关,闻室中有处女声,询之乃邻女也,以夫人寂处,来作伴。沈遂嘱勿启门,冒雨去,宿道院。是夜,梦上帝以两色丝授之。觉时方子夜,见殿内光辉四映,五彩眩目,盖雨散而月华也。嗣连举二子,长文系,次可绍,相继登第。

●清德清蔡启传,初应乡荐,时尚无子,夫人私蓄三十金,为置一妾。妾至,垂泣不止。公问其故。曰:“夫以负营债至此。”公乘夜往其夫家,语曰:“吾为尔了此事。我今不可归,归则心迹不白。”遂宿其家,候营卒来,详告以故,云:“汝缴券,我即付金。”公乃命轿舁妇还其夫,以三十金为赠。后夫人即生子。康熙庚戌,公及第。

●明谢文正公迁,少馆毘陵某家。有女乘父母出,遂奔公。公谕之曰:“女子未嫁而失身于人,终身之玷也,将使父母、夫族,皆无颜面。”厉色拒之,女惭愧而退。明日即辞馆去。后中成化乙未状元,至相位。子丕,官侍郎。

●费枢,蜀人也,会试至京。日晡时,一妇人前诉曰:“某贩绘人女,嫁后夫死,贫无以归,愿得相依。”费曰:“吾不欲犯非礼,当访汝父来迎。”遍访得其父,语以女状,父泣谢,即娶女回。是年费登第,官太守。

●镇江靳翁,五十无子,训蒙于金坛。其邻女颇有姿色,夫人鬻钗钏,买作妾。翁归,夫人置酒于房,告翁曰:“吾老不能生育,此女颇良,或可延靳门之嗣。”翁俯首面赤。夫人谓己在而公赧也,遂出而反扃其户。公即逾窗而出,告夫人曰:“汝意良厚,但此女幼时,吾常提抱之,恒愿其嫁而得所。吾老矣,又多病,不可以辱。”遂反其女。次年夫人生文禧公,十七发解,次年登第,后为贤宰相。

●松江曹生,应试,寓中有妇来就,曹惊,趋往他寓借宿。行至中途,见灯火喝道,来入古庙中,击鼓升堂。曹伏庙前,闻殿上唱新科榜名,至第六,吏禀曰:“某近有短行,上帝削去,应何人补?”神曰:“松江曹某,不淫寓妇,正气可嘉,即以补之。”曹且惊且喜,果中第六。

●明浙有指挥使,延师训子。师病,子取被为师发汗,误卷母鞋,堕师床下,师徒皆不知。指挥见而疑之,入问,妻不服。遂乃遣婢,诡以妻命邀师,而己持刀伺其后,俟其门启,即杀之。师闻扣门,问:“何事?”婢曰:“主母相招。”师怒叱其婢,不肯开门。指挥复强其妻亲往,师复固拒之,曰:“某蒙东翁相延,岂以冥冥堕行哉?请速回。”门终不启,指挥怒顿平。明日,师即辞馆。指挥谢曰:“先生真君子也!”始述其事谢罪。师是年登第,居显爵。

●信州林茂先者,才学过人,既与乡荐,家极贫,闭门读书。邻巨富,妇厌其夫不学,私慕茂先才名,夜奔之。茂先呵之曰:“男女有别,礼法不容。天地鬼神,罗列森布,何可以污我?”妇惭而退。茂先次年登第,三子成进士。

●清陕西袁公,以闯贼乱,父子失散,流寓江南,欲娶妾生子。适买一妇,至袁宅,背灯而哭。袁诘之,妇曰:“无他故,只以家中贫饿,夫欲求死,故卖身以活之。妾念平日夫妇情笃,故不禁伤痛耳。”公恻然,背坐达旦。除身价外,复赠百金,同妇送其夫,令之贸易。夫妇泣哭而去,后欲觅一闺女,送与袁公生子,久而未得。偶至扬州,遇人领一俊童欲卖。因私计:“我未得女子,先买此童,伏事袁公,有何不可?”遂买之,渡江送袁。袁谛视之,则其所失子也,报应其神如此。

●明云间陆文定公树声,辛丑北上。时郡守王公华,梦见城隍庭下,众保树声为善士。因召其外父李某,问其平日作何善事?对曰:“他不及知,唯于邪色不苟而已。”后中会元。其子彦章,己丑进士。

●唐皋,少时读书灯下,有女调之,将纸窗掐破。公补讫题云:“掐破纸窗容易补,损人阴骘最难修。”后一僧过其门,见状元匾,左右悬二灯,书所题二语,异而问之。后果大魁天下。

●明江阴张畏岩,梦至一高房,得试录一册,中多缺行,问旁人,曰:“此今科试录。”问:“何多缺名?”曰:“科第三年一考较,须积德无咎者方有名。如前所缺,皆系旧该中式,因新有薄行而去之者也。”指后一行云:“汝平生从无淫业,或当补此,宜自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