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电大2017电大《西方行政学说形成性考核册》答案 下载本文

内容发布更新时间 : 2024/11/14 13:05:16星期一 下面是文章的全部内容请认真阅读。

西方行政学说作业1

题目:什么是行政学?如何理解政治与行政的二分? 形式:小组讨论(个人事先准备与集体讨论相结合)。

要求:每一位党员都要联系实际准备提纲,作业包括以下内容: 1:系实际的例子 2:人准备的提纲 3:组讨论后形成的提纲。 举例必须联系实际,所举实例应能够证明其观点。 答案:

1、传统公共行政强调政治与行政的分离,强调文官保持政治中立和匿名原则;新公共治理则正视行政所具有的浓厚的政治色彩,强调文官与政务官之间存在着密切的互动和渗透关系,非凡是对部分高级文官应实行政治任命,让他们参与政策的制定过程,并承担相应的责任,以保持他们的政治敏感性,因此不应将政策制定和行政治理截然分开。事实上传统公共行政的政治—行政二分法在现实中也根本行不通,因为国会、总统等政治机构及政务官对于政策问题往往只是提出原则性目标,而具体的政策方案是由行政机构及文官制定并加以落实的,这本身就是一个社会价值的权威性分配即政治决策的过程,其间不可避免地掺杂着文官的个人信仰和价值观。当文官对政务官制定的政策心存疑虑甚至不满时,他们甚至会蓄意阻挠执行。除此以外,文官所拥有的优势决定了文官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甚至支配政务官的决策。

2、行政学,也称公共行政学或公共管理学。它是一门研究政府对社会进行有效管理规律的科学,是国家公务员和其他公共部门工作人员必备的知识。行政管理学作为一门科学,在20世纪初成立以来,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在发达国

家,行政管理(公共行政)已成为一个独立的,具有众多理论流派,多学科交叉的,理论联系实际的一门科学。

政治行政二分法是美国总统威尔逊最早提出来的,在我看来,政治与行政二分法就是指决策与领导事务与执行和管理事务分开,政治家,政治领导人负责宏观决策与领导整合组织,而行政官员,公务员则负责执行政治家的决策,管理控制自身所负责的相应部门和事务。政治行政二分法的好处在于可以有效的杜绝政治腐败现象的发生,提高政府管理效率。比如,美国在19世纪,每次选举总统,获胜的政党可以决定整个政府组成人员的去留,因此共和党当选总统,那就意味着,整个政府部门大部分都被共和党人取代,这样,就会造成人力资源的过分动荡和浪费,因此,而威尔逊提出,建立文官制度,文管,即公务员,行政官僚无论政府如何更替,都保持终身任职和中立态度,不隶属于任何政党,公务员的录用通过公开竞争考试择优录取,与党派政治没有瓜葛,对政治事务不承担责任。

3、从我国的公共政策实践来看,改革开放后,才进入科学思考的视域,对于公共政策的科学化来说,当然还有着很长一段路要走。但是,我们也发现,在许多问题上所存在着的公共政策供给不足,都不是在公共政策科学化的追求中可以解决的,相反,恰恰是政府及其工作人员的服务观念的淡漠所造成的,是价值的缺位造成了公共政策供给上的不足。所以说,不仅在公共政策科学的研究中,我们需要根据科学与价值的统合原则来建构有中国特色的公共政策理论,而且我们更需要在公共政策的实践上坚持为人民服务的原则,一切从公众的利益和社会的发展出发,政府把公共政策的供给作为为社会为公众服务的手段,为了更好地实现为人民服务的目标去追求公共政策的科学化、民主化,尽可能在公共政策的需求、生成和供给的过程中广泛吸纳公众的参与。我国是社

会主义国家,在借鉴他们的做法和经验时,更应立足国情,走“内生化发展的道路”,简单地照抄照搬,无益于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公共行政治理体制和公务员制度的建立和完善。

西方行政学说作业2

以“行为主义行政学”为主题,理论联系实际撰写一篇不少于1000字的小论文。

作为行政科学的公共行政学

行为主义与逻辑实证主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能说行为主义政治科学全盘接受了逻辑实证主义的教条,但后者深刻地影响着前者的思维模式(郭正林,2003:5)。用桑德斯的话来说,19世纪孔德的著作及20世纪20年代“维也纳学派”是行为主义的哲学来源(马什和斯托克,2006:42)。1930年代中期,政治学和行政学的研究状况受到一些学者的质疑,他们认为政治学和行政学的研究质量有问题,因为它受到了被他们认为是伪科学方法的泰勒主义、人际关系运动和“行政原则”的束缚。当时的芝加哥大学开始有学者转而求助于逻辑实证主义,以期将政治学和行政学解救出来,这样就兴起了行为主义政治科学。

虽然行为主义政治科学后来有很多的变种,但大体说来,其共同的思维取向却是显而易见的:一是政治科学可以按照自然科学的模式(比如生物学或者物理学的模式)对现象进行解释和预测,在经过检验的理论指导下提供系统的分析,以代替描述性的研究;二是政治科学应当把自己限制在能够被观察到的现象上;制度的作用仅仅是由于制度中的行为而被视为可以分析的;三是资料应该尽可能地数量化;四是政治科学不应该进行“纯粹的研究”,而应该为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