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场写作结构和人物特点 下载本文

内容发布更新时间 : 2024/10/3 1:22:33星期一 下面是文章的全部内容请认真阅读。

三、《生死场》人物分析

3.1《生死场》男性群体

地主二爷:他不是传统的凶残的符号,但也不是美化的人性的象征。加租的冷酷无情是通过有理有利的语态背后显示出来的;他用微薄的钱赎回要自己命的赵三,形体举止都那么悠然自适,从内心里透出恩威并施的优越感。他从容地对日本鬼子施展内在的威严时,被没有顾忌的暴力毁灭,才最后完成了始终超于乡村农民的精神优势者的形象。

农民二里半:木讷、猥琐也很有特点。在他身上,生的屈辱像甩不开的空气如影随形。他就因为年轻时繁殖的冲动,导致婆姨未婚生育,在众乡民眼中丢了人,他为了抬起头来,接待了“亲善”的鬼子兵,却遭到妻子被亲善兵强奸致死的更为屈辱的结果。他由于抬不起头,所以对儿子成业与金枝的未婚先孕感到丢人显眼。在这个典型的中国农民身上,精神的重负和宿命的阴影造就了蹒跚的身姿、猥琐的心态。

赵三:更为真实的触摸到人生的质感。既有勇武的斗争性,又有出人头地的领袖色彩,使他产生率众谋杀地主的壮举。当他沉醉在胜利的喜悦和炫耀勇气之时,人生的误会就跌宕而生。先是被杀的二爷赫然出现,击碎了他的英雄梦;接着是犯罪的恐惧笼罩全场,农民的惧怕占据上风;而后是囚禁的孤独使他遁入畏畏缩缩的自责心理状态中不可自拔。至此,一个真实状态的人生突破了外在行为的障蔽呈现出来。传统意义上的压迫者和被压迫者的关系被放入背景,一个真实生活着的农民的心理动机和情感状态自然呈现。他先前只能以谋杀的反抗形式来显示壮举,对于他的众人之首的地位只能如此,但怯懦和犹豫也伴随而生;现在他必然俯首帖耳,因为救命之恩,对于农民而言,就是不可理解的产物。

3.2《生死场》女性群体

萧红在小说《生死场》中塑造了三类女性形象,一类是麻木迟钝、逆来顺受的女性形象,如麻面婆;一类是对爱情婚姻充满期待,却在残酷的现实中梦想幻灭,身心扭曲,如金枝、月英;第三类是有几分“传奇”色彩的乡土女性无论是对于地主阶级、帝国主义的暴虐,还是对于日常生活中的父权主义的压迫,都以独立不羁的姿态,表现出自觉地反抗意识,如小说的主要人物王婆。

首先,萧红塑造的第一类女性形象逆来顺受,完全不抵抗,绝对服从男人。这类形象以麻面婆为代表。这是一个任劳任怨且软弱的女人,男人就是她的天,丈夫就是她的一切。她的视线仅仅是她的破旧的茅屋和粗暴的丈夫,她的眼睛看不到除此之外的其他景象。在这狭隘的天空下,这个女人麻木地生活着,并没有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妥。在这场婚姻中,她是一个彻底地沦为男人奴隶的女人。这个女人是男权社会下最典型的形象——没有自我,没有反抗,只有一味地

浅析《生死场》的结构和人物特点

接受和服从。在她身上我们看到的是怯懦,是在长期的无助的牺牲状态中养成的自我牺牲。

继而是萧红浓墨重彩地刻画了另一类女性形象——她们追求爱情却梦想幻灭,她们曾经是美丽、善良、单纯的少女,对生活和爱情充满了向往。但只因生为女人,便失去了独立的人格和做人的尊严,并蜕变为男人泄欲的工具,最终成为男性满足欲望的牺牲品。她们在经受了现实的残酷和男人的折磨之后,对对方完全失去信心,转而憎恨男人。这一类的代表人物是金枝、月英。这两类人都是是在男权主义下典型的女性悲剧。

3.2.1孤独无助的女性群体

在萧红的小说《生死场》中,女性的自然存在是动物性存在,如麻面婆、月英等,《生死场中》的这些女性们都是以动物的方式生存着,萧红在表现这群女性的生存方式时采用了动物化的象征性语言,锐利而发人深省。 (1) 女性生存的动物性

在萧红的小说《生死场》中,女性的自然存在是动物性存在,用胡风的话说,

如麻面婆, 萧红总是用那些蠢笨的动物来形容她:“眼睛大得那样可怕,比起牛的眼睛来更大”,“那样,麻面婆是一只母熊了! 母熊带着草类进洞”,“让麻面婆说话,就像让猪说话一样,也许她喉咙组织法和猪相同,她总是发着猪声”。金枝是“米田上的稻草人”,是“一个垃圾桶”;月英是“一只患病的猫儿”。文中几乎每一位女性都有动物般的样子,即使月英,这位村里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也不例外。这些有意无意的描写在昭示了女性悲剧的同时,也象征了女性以动物的方式支配生命的特征,一种凄惨与悲凉扑面而来,女人的生存状态就如动物般。同时, 连长久以来一直被视为女性生命意义及价值体现的“生育”,在作品中的描写也是令人发指的。文中常采用人与动物对照性描写, 把女性的生育处境描写得如同动物,甚至不如动物。这种对比,所揭示的是二者之间的“同质性”,人类虽不同于动物,但在存在实质上二者是一样的,隐藏在背后的则是女性整体生存状态的非人性、动物性,让人触目惊心。

3.2.2 异于常规的女性生存方式

通过描写女性在沉重的现实压迫和精神锁链的遏制中,悲悲地生、悄悄而死的悲剧命运,由此揭露和鞭挞了男权社会的无情和冷酷,作者以她作为女性独特的体会和感受以及认识书写了北中国土地上女性的苦难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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