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发布更新时间 : 2024/11/19 1:55:37星期一 下面是文章的全部内容请认真阅读。
《天国之秋》读后感:历史的方向_读后感_模板
历史的方向
——《天国之秋》读后感 dudu 何不出去走走 之一:为什么不是冬
《天国之秋》一书是美国作家裴士锋(Stephen R.Platt)所写的一部关于研究太平天国历史的书。年初就买了,每每出差时带在身边,尽管很厚,居然也读完了。国内研究太平天国历史的人不在少数,但作为外国人来研究会用不同的侧面来看待这段历史,尽管作者自己的观点也未必就一定是客观的,但可能会受国内不同时期历史观影响小一点。比如如何看待曾国藩,在国内会根据历史的演变而对其有不同的认识。这一点下面还会详细的讨论,暂且不表吧。
书名为《天国之秋》。天国之意大概是两个,一个指的是清朝——这个天朝大国,一个是太平天国。而“之秋”的含义呢,我想如果将整个大清朝比作一个四季,从年代上论这段历史发生的时代应该属于清朝的秋冬之交。如果从太平天国来看,这个中国最后一次大的农民起义虽然将这个风雨飘洋的王朝变得更加摇摇欲坠,但终究未能成为清朝的掘墓者,尤如清秋,见证了秋风萧瑟的衰败,而王朝的历史依然延续了一整个冬天。当然,对于如何用这个书名,作者有作者的初衷,读者只是揣测而已。
读完全书,最大的疑问也莫过是,为何太平天国运动仅仅是“之秋”,而未能成为清朝的冬天。
中国历史上的朝代更替,千年以来此起彼伏。但仔细去看,朝代的更迭由农民起义引起的居多,但最后能坐上那高高在上的龙椅的人却少之又少,夏商周以下,恐怕较为出名的也不过两人而已:刘邦和朱元璋。历史不会主动的告诉人们该如何和不该如何,但如果我们想要从历史之中了解它,历史却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们。所以,尽管不知道洪秀全读不读史,但我想他可能没有仔细的去研究历史,否则,太平天国运动的结果如何怕也未必就是现在历史呈现的样子。
太平天国结束时是公元1864年,清朝结束时为1911年,中间间隔了47年。也就是说,太平天国结束之后,在帝国环伺、民不聊生的环境下,清朝帝国又整整延续了半个世纪!封建王朝最后的一个朝代其最后延续的时间竟然是封建王朝第一个朝代的3倍之多。如果始皇帝能活到此时该做何想。而且清朝所面临的国际环境之恶劣乃“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这又是为何呢?
仔细的翻看历史,清朝之前中国朝代更替尽管因素众多,但一个重要原因无一不是皇帝昏庸无能、皇权旁落。但是清朝或许例外,有清以来共12位皇帝,要说完全昏庸无能、娇意淫奢,在清朝好像并没有发生,每一位皇帝,即使光绪、同治,不能说励精图治,也算殚精竭虑了。仅仅是皇帝的原因恐怕也不能解释为何在经历如此之乱亦延续50年。 同样是以农民起义而登上皇位的朱元璋言“胡人无百年之运”,所指就是根据其推翻的元政权,而紧跟其后的清朝,不但打破了这一魔咒,而且在经历了太平军这一动乱又延续半个世纪。究其原因,与清朝建国之初历任君主所推崇的政治经济改革关系甚大,尽管虽非汉族,但对大力推广汉文化,科举取士与前朝相比已登峰造极。同时对下广开言路,一些贤能之士辈出,在封建王朝及其没落之时又开创了康乾盛世。前段时间,看新清史研究,争论清朝是否为中国的一个朝代等等云,笔者非此领域研究,自然不敢置喙,但若无二心,则结果甚明了,本不该起争执的。 再说太平天国,起事之名是变了味的基督教,用这个外来的文化之名去对抗具有两千年
的儒家文化,虽说也举起了驱逐异族,但怎么看都觉得太平天国是异心之类。即使在40多年以后,当孙中山以驱逐鞑虏、恢复中华为名,举起剪刀面向诸多遗老遗少的辫子时,仍有汉人拼死也要保护这“老祖先留下的”东西。由此可见,太平天国想要以此之名推翻清政权则天可怜见了。我读此书,时刻在想,除了其族弟洪仁玕,未见洪秀全或其下属提出一整套治国之理论。而狡兔尽、走狗烹,可惜狡兔未尽,洪秀全就烹了走狗。其实,不用远看,只需越过清朝看看明末的李自成就可以引为己身之荐。很可惜,洪秀全似乎对前人历史并不大感兴趣,“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 太平天国终究没有成为清朝的冬天,这里自然有其自身原因,但大清朝所出的一系列中正之士挽救了这个摇摇欲坠的王朝,也让整个华夏陷入了长达一百年黑暗屈辱的世纪。 之二曾文正公
太平天国起义未能成为清王朝的掘墓者,自身原因自然是主因,但在黑色大幕已经覆盖大清王朝的天空时,一颗耀眼的明星却将这大幕撕开了一角,使得阳光重新照耀着大清王朝又向前蹒跚了整整半个世纪,这颗明星就是曾子的第七十世孙,曾国藩,死后谥号文正。 曾文正公以下,对其评价可谓大起大落。在其身后,甚至清王朝结束很多年里,由于不同革命的需要,曾国藩有时成为残酷镇压农民起义的刽子手,而其一系列的忠君爱国的儒家思想也成为封建思想的残余而受到横加批判。但在现代,曾氏又被称为伟大的政治家、思想家、革命家以及文学家,好像再怎么恭维也不为过。被人评价的两极其原因是因为不同的统治阶层为了巩固其统治而给出的一系列借口而已,《天国之秋》一书从一个外国人的角度给出了对曾氏的另一个评价或许会更中肯一点。不过有太多研究曾氏的文章与大家,这里倒无需争执太多。
但一个很重要的研究领域在于,为何曾国藩在平定天国之乱后没有深入改革清王朝,尽管其兴办工厂,整治洋务。但所有这些基本没有动摇清王朝的统治根本,只是做了表面的修修补补。比如偏居东海一隅的日本,同时代的伊藤博文却改变了日本的走向,以至于之后的几十年中,泱泱大国几乎遭受了这个邻国的灭顶之灾。
平定天国之论,以曾氏之威望及其武力,想要推翻清王朝可能并不用太多的气力。即使保留清帝,挟天子而令诸侯,大力推行改革亦无人敢左右。然很可惜,曾氏都没有做,非但没有,其一点僭越之心也无。前面讲过,天王洪秀全可能完全不读史,而我们文正公又或许读史太深,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思想已深入骨髓。其后重臣如左宗棠、李鸿章之辈虽说权力日盛,却也甘心只做清王朝的顶梁之柱,所涉及的改革也是对清王朝的缝缝补补,都没有在最根本的制度上动摇王朝的国策。但在一个王朝的结束之时,成为这个王朝的肱骨之臣却又显得多么的不合时宜,这或许也是后世评价这些人的矛盾之所在。 在中国长达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之中,类似曾国藩的大有人在,这些人力挽大厦于将倾之际,阻止了下一个朝代迈进的步伐,甚至改变了历史的走向。但无论如何,历史依旧滚滚向前,而他们也成为历史长河中的璀璨一星,不管后人如何评价。 之三历史的方向
现在专家讲授思想之课时,讲课之人总喜欢先来分析一下国内国际形式,而后再引入正题,却不管这个正题有无需要来引用国际形势。但太平天国发生的这段时间如果也来分析一下国际形势却让人为之感慨良多。不妨举一二来说明。
太平天国发生的时间是1851年至1865年,前后共十四年之久。这一时期,后来雄霸全球的美国正在经历着其历史上唯一一次内战——南北战争,发生时间是1861年至1865年。而在这个时期,后来几乎灭绝华夏的日本还没有打开国门,明治维新几乎要在十几年以后才发生。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恢复了法国的帝制,即使是老牌的帝国主义英国也经受着发展之困,更何况美国的内战也在牵着英国政治的神经。
所以,当太平天国刚刚发生之时,就连马克思都觉得一个新兴的中国已经冉冉崛起。其
实也是,如果洪秀全能够认识到当时中国所处之国内国际形式,顺势而为,提出一整套治国理政之方针,建立一个新兴的中国,不但中国历史要改写,就是世界历史也从此改变了轨道。 亦或是曾国藩平定了太平天国之乱后,像我们的邻居一样采用君主立宪,改变封建主义之中国,历史也会改变。
可惜的是这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
更令人痛心的是在1865年太平天国之后,世界上几乎主要资本主义国家都已经或者将要完成这种改造,于是,中国,这个在世界文明史屹立不倒的泱泱大国在其后近百年间遭受了从未有过的屈辱,而这种屈辱的恢复可能还需要上百年。 历史总归要滚滚向前,没有人去阻拦她。当历史发展的机遇来临时我们放弃了它就只能用血的代价来挽回。
太平天国之后又半个多世纪过去了,1921年,另一个伟大的人物参与建立的政党牢牢把握住了机会,他不仅深入了解了中国历史的发展变迁,理解了中国广大最底层迫切的呼唤,而且也睁开眼注视着国际所发生的一切。在其后的28年间,尽管有百千万人为了恢复建立一个独立自主国家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但中国这头睡狮在沉睡了整整109年后睁开了眼睛。 历史依然滚滚向前,一个国家的命运只能靠这个国家的人民经过一代又一代不懈的努力来掌握,我们距离伟大的民族复兴也从未如此之近,然行百里者半九十,历史的方向已经指明,如果我们依然放弃了这个机遇,或许失去的就不是用一百年,百千万人的鲜血所能换来的。
历史的方向在哪里,面对历史,我们是去创造他还是袖手旁观都只在一念之间,也在你我之间。 拾年岁
——读《张家旧事》有感 曹江龙
《张家旧事》是1999年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为张允和口述,叶稚珊编写。 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分明的快乐;甜而怅惘,像忘却了的哀愁。 ——张爱玲
一直以来,母亲都有一种令人羡慕的能力:不管多少年前的老东西,她都能用一句”这可是有大来历的”对付过去,然后分门别类的把它们安放整齐,然后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拿出来,像那些金鸡奖的女主角一样,瞬间激活笑点和泪点,讲述那些甚至比我的出生还早的故事。当她拿着过去的笔记给我看那整页整页都是诗歌和散文的时候,我才忽然意识到,母亲也是有过青春的。
我很喜欢听母亲讲过去的故事,看她一点一点,捡拾年岁。 《张家旧事》只是一本回忆录,却因这讲故事的人的传奇,使这故事也充满了传奇色彩。一位九十岁的才女,将那一生的时光对着老照片娓娓道来,一个人的百年,一个国的世纪,一经张允和先生九十年襟袖飘染,成了一杯午后的奶茶,香暖馥郁,品而弥淳。 多少年以前,张家四姐妹名扬上海学生界,”大姐元和是校花,三妹兆和是体育健将——后来是沈从文的妻子;四妹充和则和口述者允和一样,昆曲造诣极高……”是传奇。 几十年后,老了的张先生在美国,依旧吹笛子,穿旗袍,唱昆曲,一曲《游园》,惊了多少人的梦啊,那梦里,那如花美眷,那往事尘烟,那杏雨江南,那青春!还是传奇。 一件旗袍穿了一辈子,从容之韵,把时光拈在指尖调笑又调笑,直是不肯老去。怨不得雪小禅说:那绸缎穿在张充和张允和张兆和身上,便是一种往事尘烟的细软,便是一种前世今生的味道。
”春暖的时候我们去花厅里念书……书房钱是两棵大玉兰花,刚有一点春信,就满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