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发布更新时间 : 2025/3/13 19:33:02星期一 下面是文章的全部内容请认真阅读。
相反,是在制造新的犯罪,是在随意解释那些被宣传为永恒不变的美德和邪恶。如果必须禁止有可能引导我们犯罪的一切,那么我们的境况将会怎样呢?那就非得让人们不要去使用自己的感官了。有一种动力促使人们去进行一次真正的犯罪,就有一千种动力促使人们去采取破坏法律称为犯罪的那些无关紧要的行为。如果说,犯罪的可能性取决于有多少推动力的话,那么,扩大犯罪的范围就等于提高犯罪的可能性。
这种法律大部分只是一些特权,是大家奉献给少数人享用的供品。 你们想预防犯罪吗?那你们就应该把法律制定得明确和通俗;就应该让国家集中全力去保卫这些法律,而不能用丝毫的力量去破坏这些法律;就应该使法律少为人的某些阶层服务,而让它为人服务;就应该让人畏惧这些法律,而且是让他们仅仅畏惧法律。对法律的畏俱是健康的,然而人对人的畏惧则是有害的,是滋生犯罪的。受奴役的人比自由人更加纵欲、放荡和残忍。自由人所考虑的是科学和国家的利益,他们注视着大目标,并孜孜以求。而那些满足于眼前时光的奴隶,则企图在放荡的喧闹中忘却自身所面临的灭亡。他们已经习惯了一切捉摸不定的结局。在他们看来,犯罪的结局也是难以预料的,这助长了支配他们的欲望。如果法律的捉摸不定出现在一个因水土原因而懒散的国家,那么,这种情况将保持并助长该国家的徽散和呆钝。如果法律的捉摸不定出现在一个贪求享乐而活跃的国家,那么,它将使该国家的活力在无数琐碎的尔虞我诈中消耗殆尽;这种尔虞我诈把背叛和弄虚作假变成谨慎的基础,因而,使人心四分五裂。如果法律的捉摸不定出现在一个勇敢、强大的国家,那么,在经历了从自由到奴役,从奴役到自由的多次波折之后,这种情况最终将被消除。你们想预防犯罪吗?那你们就应该让光明伴随着自由。知识传播得越广泛,它就越少滋生弊端,就越加创造福利。一个
66
胆大妄为的骗子往往是一个非凡的人,愚昧的人民对他顶礼膜拜,明达的智者则对他嗤之以鼻。知识有助于鉴别事物,并促进各抒己见,使很多情感相互对照。这些情感越是在他人那里发现同样的观点和同样的批评,就越容易相互改造。当光明普照国家的时候,愚昧无知的诽谤将停息,丧失理性的权威将发抖,法律的蓬勃力量将不可动摇。因为任何明达的人都会将自己所牺牲的那一点无益的自由同其他人所牺牲的自由(如果没有法律,它们可能共同侵犯他)的总和进行对比,因而,他们热爱公开的、明确的和有益的共同安全的契约。每个具有敏感心灵的人,只要浏览一下优秀的法典, 并发现自己所失去的只是那种使他人受损害的有害自由,他将情不自禁地赞美王位的占据者。科学总是有害于人类,这种观点并不真实,过去曾存在过这种情况,那是人们所不可避免的一个灾难。人种在地面上的繁衍带来了战争、比较粗陋的技艺和原始的法律;这些法律是一些暂时的契约‘,它们根据需要产生和消灭。这就是人们最初的哲学,它的少量成分曾是正确的,因为人的懒惰和不大精明使它们免于谬误。然而,随着人口的繁衍,人的需求也在成倍增长。需要用一些比较强烈和持续的印象,阻止人们重新返回日益有害的、原始的非社会状态之中。最初的谬误使人们生活在被虚假地神格化的土地上,它给人类带来了巨大的好处(我说这是伟大的政治福利),并创造了一位主宰我们的、无形的宇宙调节者。那些敢于突然抓住人心并把温顺的愚昧牵到供桌之下的人,、曾经是人类的恩人。这些人向人们介绍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当人们以为接近了这些东西时,它们却从人们面前消失了。这些对象从不受到蔑视,因为它们从没被清楚地加以认识。就这样,他们把各种欲望都结合并聚集在紧紧地抓住人心的独一对象上面。这就是所有由野蛮民族构成的国家的最初情况,这就是那个创造伟大社会的时代,这就
67
是当时社会所必需的、甚至是惟一的纽带。我这里并没有讲上帝所选择的那个民族,最非凡的奇迹和最显赫的恩惠在那里已取代了人类政治的地位。但是,无限分割是谬误的一种属性。同样,由此产生的科学把人们变成一群狂热的瞎子,他们在一个闭塞的迷宫中互相冲撞,以致使某些敏感的和哲学的心灵甚至羡慕古老的野蛮状态。最初的时代就是如此,当时的知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