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发布更新时间 : 2025/7/5 1:02:42星期一 下面是文章的全部内容请认真阅读。
我身边呼啸而过。他长得太像我的舅舅弗兰克了,舅舅那会儿正跟妈妈和我住在一起。 当超人的斗篷神奇地旋转时,我好像能听见上百只海鸥的振翅声,上千架飞机的马达轰鸣声。
我不是这个街区里唯一的超人崇拜者,在街的另一头,那个脸色苍白、有点书呆子气的男孩儿戴维 ? 斯特令和我一样,热爱飞行的纯粹的诗意。 每天晚饭前,我们一起收听电台的超人故事,白天在上学的路上,我们自己设计出各种各样的冒险活动。
安妮 ? F. 沃伦文法学校是一座红砖楼,座落在远离主干道的一条黑色柏油街道上,学校四周是光秃秃的铺着碎石的操场。 戴维和我发现学校外面停车场附近有一个角落,那里是我们玩超人游戏的绝佳场所。 那条长长的过道通向学校又黑又脏的后门,非常适合玩意外抓捕和快速解救的游戏。
课间休息时,我和戴维可以大展身手了。 我们对在碎石操场上打棒球的男孩儿们视而不见,也不搭理那些在小山谷里一边玩躲球游戏一边咯咯傻笑的女孩儿们。 超人游戏让我们变得像两个逃犯似的,但也给了我们一种虚幻的优越感,我们甚至找谢尔登 ? 费恩来充当恶棍。他是街区里一个脸色苍白、胆小怕事的孩子,没有男孩儿愿意和他玩,因为一有人追他他就哭,而且老是自己摔倒在地,擦伤他那胖胖的膝盖。
一开始我们还得教谢尔登怎么扮演他的角色,可没过多久他就变成了一位发明虐刑的专家,甚至私下里悄悄实施他的刑罚。 他常常扯下苍蝇的翅膀,揪掉蚱蜢的腿,并把这些残废了的昆虫囚禁在瓶子
里,藏到床底下,这样他就可以偷偷把它们拿出来,看着它们痛苦挣扎的样子。 戴维和我只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和谢尔登玩,放学后我们就让他回家跟他的妈妈、棒棒糖以及那些无助的昆虫为伴。 那时候,弗兰克舅舅住在我们家,等着参军。我肯定他和隐姓埋名的超人长得特别像。 戴维却看不出我舅舅和超人有多么相像,但他承认弗兰克舅舅是他这辈子所见过的最强壮的人,而且他会变很多戏法,比如用餐巾一盖上糖果,糖就没了,他还能倒立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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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怎样听音乐的
我们都按照各自不同的能力来听音乐。 但为了便于分析,如果把听的整个过程分成几个组成部分,那么这个过程会更清晰一些。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听音乐有三个不同的层次。 由于缺乏更好的术语,我们姑且把它们命名为:(1)感官层次;(2)表现层次;(3)纯音乐层次。 把听的过程机械地分割为以上三个假想的层次,唯一的好处是让我们更清楚地了解自己是怎样听音乐的。
听音乐最简单的方式是为了去获取乐声带来的纯粹的愉悦感,这是音乐的感官层次。 在这个层次上,我们只是听音乐,不做任何思考。 我们打开收音机,一边做着其他的事情,一边心不在焉地沉浸
在音乐中。 乐声本身的魅力带我们进入一种无需思考的美妙心境。 令人意外的是,许多自认为是合格的音乐爱好者在听音乐时过多地使用了这一层次。 他们去听音乐会是为了忘却自我。 他们把音乐当成一种慰藉,一种逃避,由此他们进入了一个可以忘却日常生活的理想世界。 当然,他们也没有在思考音乐。 音乐允许他们离开现实,到另一个地方去做梦,因为音乐而做梦,做有关音乐的梦,却从没有真正欣赏过音乐。
的确,乐声的魅力是一种强大而原始的力量,但是你不该让它占据你过多的兴趣空间。 感官层次是音乐的一个重要层次,非常重要,但并不是音乐的全部。
音乐存在的第二个层次就是我所说的表现层次。 一提到这个问题,我们马上就进入到一个颇具争议的领域。 作曲家总是设法避开有关音乐表现方面的讨论。 斯特拉温斯基不是曾经声称他的音乐是一个“物体”,是一件有自我生命的“东西”,除了纯音乐性的存在之外没有任何别的含意吗?斯特拉温斯基这种不妥协的态度可能源于这样的一个事实:有那么多的人尝试着从众多的音乐作品中读出完全不同的含意。 确实,要准确地说出一部音乐作品的含意已经很难了,要肯定并确定地说出来,还要使每个人对你的解释都感到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