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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行,乃为本色”。由于“悟有浅深”,各个诗人悟的深浅不同,因而形成各人各派诗歌的审美价值的不同,亦即形成诸家体制的高下之别。韩愈、孟浩然的“悟”不同,尽管韩之才学高于孟,但孟之“悟”强于韩所以韩诗远逊于孟诗。 53.结合盛唐诗歌创作,谈谈你对严羽“兴趣”说的理解。
“妙悟”是就诗歌创作主体而言,“兴趣”则是“妙悟”的对象和结果,即指诗人直觉到的那种诗美的本体、诗境的实相。“兴趣”是“兴”在古典诗论里的一种发展,它与钟嵘所说的“滋味”、司空图所说的“韵味”有着直接的继承关系。都概括出了诗歌艺术的感兴直观的特点及其所引起的丰富隽永的审美趣味。
54.以具体作品为例,评说严羽对宋诗“以文字为诗”、“以议论为诗”、“以才学为诗”的批评。
宋人十分注重学古,但宋人学古对象和方式往往不尽相同。就学古对象而言,宋诗各家各派的创作风格因此而得以分目;而就学古方式而言,涉及到如何从学习古人而转化为自己的创作。江西派学杜而不得其法,江湖派、四灵派学习晚唐贾岛、姚合等则流于苦吟、纤巧或怪异杂驳。严羽也从学古对象和方式入手,批评了这些倾向,提倡学习盛唐,从而辨析了诗歌创作的一些根本问题。
55.结合文学史和作家作品的实际,谈谈你对元好问《论诗三十首》中“心画心声总失真”一诗观点的看法。
元好问在《论诗三十首》里主张写诗必须要有真情实感。首先是真情,他认为好诗必定是真情诚意的抒发,第五首(“纵横诗笔见高情”)借评阮籍诗,肯定其中饱蕴着真情郁气,给阮诗以高度评价。从诗主真情论出发,第九首他批评陆机诗“斗靡夸多费览观”,只要“心声”传达到,何必“斗靡夸多”写得太多太长呢?也是从主真情论出发,他反对诗说假话,言不由衷,第六首说:“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批评潘岳做人做诗的二重性格,针砭十分深刻。其次是实感,他认为真情必须来自切实的生活感受,第十一首说:“眼处心生句自神,暗中摸索总非真。画图临出秦川景,亲到长安有几人?”强调诗要抒写诗人的亲身真实感受,只在心中暗中摸索,临摹前人作品,就想画出秦川长安的真实图景那是不可能的。 56.结合陶渊明作品,阐发元好问《论诗三十首》中“一语天然万古新”一诗的内容和观点。
元好问崇尚清新自然之美,出于对当时诗坛雕琢粉饰、矫揉造作诗风的反感,他由衷赞扬陶诗的自然之美,第四首说:“一语天然万古新,豪华落尽见真淳。南窗白日羲皇上,未害渊明是晋人。”陶诗的自然纯朴、铅化落尽、坦露胸怀是元好问认为的诗的最高境界。 57.结合北朝民歌《敕勒歌》(“天苍苍”),准确理解评述元好问《论诗三十首》中“慷慨歌谣绝不传”一诗的思想观点。
从文学理论上指出两点就可以了:1、崇尚自然朴素的风格;2、崇尚雄伟刚健的风骨之美
58.结合韩愈、秦观的诗歌创作实际;谈谈你对元好问《论诗三十首》中“‘有情芍药含晚泪,无力蔷薇卧晚枝’。拈出退之山石句,始知渠是女郎诗”一诗的理解与看法。
元好问的这首诗是评论秦观的诗。秦观是北宋婉约词派的代表作家之一,他的诗词风格柔弱纤丽,修辞精巧,元好问称是“女郎诗”,露讥讽之意,表明元好问崇尚的是象韩愈那样雄奇怪异、雄浑刚健的风骨之美。但是他的这种倾向性鲜明的审美观点过于绝对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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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艺术可以也应当有多元的审美风格。在诗歌风格上,应当允许审美主体各有其好。不过作为生长在北方,仕于金王朝的诗人元好问来说,倾心于诗歌的雄浑苍茫之美,是十分自然的。
59.剖析具体作品,阐释张炎提出的“清空”说的词论观点。
《词源》中专设“清空”一节,可见其对“清空”的重视,其开篇即说:“词要清空,不要质实。清空则古雅峭拔,质实则凝涩晦昧。”什么是“清空”呢?从他对一些词人词作的评论看,主要有这样几个层面的内涵:在构思上,想象要丰富,神奇幻妙;所撷取或自造的词之意象要空灵透脱,而忌凡俗;由这些意象所构成的意象结构整体,构架要疏散空灵,不能筑造得太密太实。这样的词作表现出来的风貌就会自然清新、玲珑透别,使人读之,神观飞越,产生丰富的审美联想。《词源》推崇姜夔词,如《疏影》、《暗香》、《扬州慢》、《一萼红》等,都被推为清空,骚雅之作。
60.剖析具体作品,阐释张炎提出的“意趣”说的词论观点。
《词源》也专设了“意趣”一节,提出了“意趣”的审美要求:“词以意为主,不要蹈袭前人语意。”并说苏轼《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洞仙歌》(冰肌玉骨)、王安石《桂枝香》(登临送目)、姜夔《暗香》、《疏影》等词“皆清空中有意趣”,但却批评周邦彦词“惜乎意趣却不高远”。从他的论述看,意趣当是指词中要蕴含着的丰富的审美情趣。但意趣有各种各样,张炎所指则是偏重于蕴含在作品中的超脱高远的情趣,其实它与诗论中的意境很有相同之处。 61.谈谈谢榛“情景”说的内涵。
“诗乃模写情景之具”,因而“作诗本乎情景”。同样的景物,主体不同,会有不同的观感。诗歌内在的情感要深长,外在的景物要远大。情和景应该互相融合,而二者的融合取决于“情景适会”。这种“适会”是在客体出发主体的感兴过程中发生的。这种状态中,主体“思入杳冥”,“无我无物”主体和客体之间达到了完全的融合统一。 62.试述李贽“童心”说的内容及理论意义和影响。
“童心”说是李贽在他的《童心说》一文中提出来的,他说:“天下之至文,未有不出于童心焉者也。苟童心常存,则道理不行,闻见不立,无时不文,无人不文,无一样创制体格文字而非文者。”什么是“童心”呢?他说:“夫童心者,真心也,……夫童心者,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心也。若失却童心,便失却真心;失却真心,便失去真人。”因此,所谓童心,即童子之心,即不含一丝一毫虚假的真心,是不受“道理”、“闻见”(指儒家的正统思想教条)熏染的心。他认为童心是一切作品创作的源泉,最是评价一切作品价值的首要甚至是唯一的标准。从这种观点出发,他给矛《西厢记》、《水浒传》等戏曲、小说以很高评价,认为是“古今至文”。
李贽的童心说是与明七子派的复古摹拟诗论观相对立的,并且成为稍后的公安派性灵说的直接理论源头,对当时的文学理论和创作发生了巨大影响。
63.李贽是怎样高度评价《水济传》的?这种评价有什么意义?
李贽在《忠义水浒传序》里对《水浒传》作了专门的评论。当时正统文人排斥通俗文学,李贽首先把《水浒传》放在与正统诗文相同的地位,说它是“发愤之所作也”,这就与《史记》有相同地位了。他还肯定《水浒传》描写的人物是“忠义之士”,其事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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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国爱君的忠义之举,从创作动机的严肃性和创作内容的正义性两方面,李贽都作了充分的肯定。他将一部通俗小说《水浒传》的创作意旨摆到与正统诗文一样的地位,这样的定位,将原本为盗贼之书的《水浒传》转而理解为,大力大贤的忠义之士为黑暗的政治所迫走上水泊梁山,可定了《水浒》的合道德性。
64.试述公安派“独抒性灵,不拘格套”说的提出背景、理论内涵和意义。
明中叶文坛,以李梦阳、何景明为代表的“前七子”,文学上倡言“文必秦汉,诗必盛唐”,片面强调摹拟古人,把文学创作引上复古的歧途,危害甚大。稍后,以李攀龙、王世贞为代表的“后七子”更把复古拟古推向高潮,严守古格古律,使诗歌创作模拟倾向更为严重。为了抨击七子派的复古之风,公安派的中坚人物袁宏道提出了“独抒性灵”的口号。他在给他的弟弟中道(字小修)的诗集写序时说道:“(小修)足迹所至,几半天下,而诗文亦因之以日进。大都独抒性灵,不拘格套。非从自己胸臆流出,不肯下笔。”提出了文学批评史上所称的“性灵”说。所谓“独抒性灵”就是“从自己胸臆流出”的真感情的抒发。袁宏道说的“性灵”,是排除了“理”(思想)的感情活动,是下意识的直觉。唯一的规定就是“真”,真是最高的价值标准,物真则贵,文亦如此。它与李贽的\童心说\极为接近。这种观点的提出对复古派的模拟风气当然是一打击。出于这一认识,他认为当代(指他所在的明代的当时)诗文不可能传世,而那些闾阎妇人孺子所唱的民歌《擘破玉》、《打草竿》之类,由于是“真人”所唱之“真声”,或可流传,这就肯定了民歌的价值。
65.试评述袁宏道的诗歌发展观。
袁宏道的诗歌发展观是变,从主体(指创作者)方面言,变是真的必然结果,他说:“真则我面不能同君面,而况古人之面貌乎?”(《与丘长孺》)从时代方面言,诗歌的变化也是必然的。他说:“文不能不古而今也,时使之也。”不同的作家风格不同,不同的时代面貌不同。而复古派(前后七子)承认文学是变化的,但否认变是合理的,要复古就是要诗歌不变。袁宏道肯定变的合理性、必然性,这就打破了前人的陈陈相因的成法,“不拘格套”,“从胸臆流出”,并主张向民歌学习,形成其诗歌的独特风貌。
66. 金圣叹对《史记》和《水浒传》作了怎样的比较?这种比较有何意义?
金圣叹对《史记》和《水浒传》作了比较,指出《史记》是“以文运事”,《水浒传》是“因文生事”。《史记》所处理的是现成的历史事实,作者不能任意改变或虚构,只是用有文采的笔把它写出来,这对作者就构成了限制,作者的艺术才能就体现在对现成的史实的组织和处理上。而《水浒传》
则不然。作者可以根据艺术的需要进行自由的虚构,《水浒传》中的“事”大多不是真实的历史事实,而是作家在概括大量生活现实的基础上按照自己的理想创造出来的。这种虚构性更可以发挥作者的艺术创造才能。金圣叹将有文学色彩的历史著作和纯粹的艺术作品小说明确地区分开来了。从纯艺术的角度上说,他更推重这种虚构文学。
67. 试评述金圣叹关于人物性格塑造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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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圣叹对《水浒传》评点在艺术上最大的贡献就是深刻地分析了《水浒传》的人物形象塑造特点。他指出,《水浒传》人物性格有鲜明独特的性格特征:“别一部书,看过一遍即休,独有《水浒传》,只是看不厌,无非为他把一百八个人性格,都写出来。……一百八个人性格,真是一百八样。”金圣叹指出《水浒传》重神似而不拘于形似,能够“以形写神”,才使得人物逼真传神。他认为要使人物形象传神逼真,必须善写人物性格的“同中之异”,如他具体分析了李逵、武松、林冲、鲁智深等人物形象的个性,分析得活灵活现。
另一方面,他指出《水浒传》写人物,在个性当中也概括了某一类人的共同性:“任凭提起一个,都似旧时熟识”。体现了共性的个性就是典型化的性格。金圣叹还具体分析了许多书中情节,论述了这些富有个性的人物究竟是如何描写、塑造出来的。 68. 什么是李渔的“立主脑”?
李渔认为戏曲创作要“立主脑”。所谓主脑,是指一部戏曲的主要人物和中心情节:“此一人一事,即作传奇的主脑也。”其所谓“立言之本意”,就是说一部戏曲是为何人而作,为何事而作。如《琵琶记》的中心人物是蔡伯喈,中心事件是重婚相府,这就是这部作品的主脑。传奇有众多的人物和事件,但都要围绕中心人物和中心事件来展开,互相关联,不能互相矛盾。 69. 试述李渔在戏曲题材的真实性和人物性格典型化上的主张和观点。
在“审虚实”部分,李渔着重论述古今题材的处理问题,涉及到戏曲的真实性和典型化的问题。他认为:“传奇无实,大半皆寓言耳。”指出了戏曲作品的虚构特征,但是他主张对古今题材的处理应有所不同:“若纪目前之事”,处理当代题材,不仅情节可以虚构,而且人物也可虚构。但对于古代题材则就不同。古人的戏曲作品所反映的生活对于古代作家来说也是当代的,因而古人可以虚构;但当代作家要写古代的题材,其处境和古人就不同。古事传至于今,已为众人所熟悉。如果再去虚构,违背了古籍的记录,观众就会不相信。李渔虽然对戏曲的虚构性特征有所认识,但对艺术创作可以打破历史的真实还是认识不够。
李渔在论述戏曲的人物塑造时,指出:“欲劝人为孝,则举一孝子出名,但有一行可纪,则不必尽有其事,凡属孝亲所应有者,悉取而加之,亦犹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一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要使人物有典型性,就把此类人物所应有特征都集中到一人的身上。他说这是“先以完全者剪碎,其后又以剪碎者凑成。”这思想很深刻,其实已触及到了人物塑造的典型化问题。 70. 王夫之对诗可以“兴、观、群、怨”的理论有什么新发展?
王夫之非常重视文学的社会教育作用,他在主张诗歌表现感情的同时,还特别强调诗歌的情应当是积极健康的,必须具有“动人兴观群怨”的作用。王夫之对孔子的“兴观群怨”说作了新的发挥,他不仅认识到“兴观群怨,诗尽于是矣”而且提出了“摄兴观群怨于一炉”的思想。他认识到诗歌的美学作用、教育作用、认识作用,是统一于一个完整的艺术形象中的,所以,兴观群怨四者之间有不可分割的密切关系。 71. 试评述王夫之情景理论的内涵及其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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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之的诗歌创作理论特别注重意境的创造。他认为诗歌意境的构成莫不由情、景两大元素:“关情者景,自与情相为珀芥也。情景虽有在心在物之分,而景生情,情生景,哀乐之触,荣悴之迎,互藏其宅。”“景以情合,情以景生,初不相离,唯意所适。截分两橛,则情不足兴,而景非其景。”
《姜斋诗话》中这样的论述很多,在王夫之看来,诗歌中的情、景是彼此互相依傍,缺一不可的。他更进一步深入考察,提出诗歌中情景结合的方式有三种:其一是“妙合无垠”,结合得天衣无缝,无法分别,这是最高境界;其二是“景中情”,在写景当中蕴涵着情;其三是“情中景”,在抒情过程中能让人感到有景物形象在。总之情景互相融合才能构成诗歌的意境美。 72. 试述王夫之“现量”说的内涵。
王夫之的“现量”说有三义:现在义、现成义和显现真实义。对诗歌创作来说,现量说的“现在”义,就是诗人主体置身于当下情境中,景是眼前的景,情是当下之景触发的情。这也就是传统诗论所说的“即兴”。现量说的“现成”义,指的是创作过程的自发性,所谓“一触即觉,不假思量计较”,描绘了审美心理的直觉特征,是说创作过程有其自身的运动规律,是超思维的,主体不能也不应该人为地强制这一自发过程。现量说的“显现真实”义,乃是前两方面的必然结果。当下的情与景按照其自身的规律自发地运动而构成意象,则情和景必然是真实不妄。“现量”说强调情景的当下独特性,强调创作过程的自发性,这就从审美对象和审美表现过程两方面保证了诗歌的独特性和创造性。
简而言之,“现量”在王夫之诗学中的内涵:现在义、现成义是在直接对象面前的审美直觉,而显现真实义则是前二者,即审美直觉的果实。
73. 简述叶燮诗歌理论的理论框架。
在《原诗》中,叶燮把创作分成“在物者”即创作客体与“在我者”即创作主体两个方面。又把创作客体分为理、事、情三个方面,把创作主体分为才、胆、识、力四个要素:“以在我者四,衡在物者三,合而为作者之文章。” 74. 试述叶燮“才、胆、识、力”和“理、事、情”的理论内涵。
在《原诗》中,叶燮把创作分成“在物者”即创作客体与“在我者”即创作主体两个方面。又把创作客体分为理、事、情三个方面,把创作主体分为才、胆、识、力四个要素:“以在我者四,衡在物者三,合而为作者之文章。”
(1)“理事情”说是从创作客体言,在三要素之中,“理”是事物的本质,“事”是事物的存在,“情”事物的情态。而“文章”即诗歌从根本上说是“所以表天地万物之情状也”,它们都是诗歌要表现的对象,即诗的内容。
(2)“才胆识力”说是从创作主体言,在四要素当中,“识”是审美判断力;“才”是审美表现力;“胆”是主体的自信力,它建立在“识”的基础上,“识明而胆张”,“因无识,故无胆,使笔墨不能自由”;“力”是“才”所依赖的生理心理能量,体现在作品中是作品的生命力。中心意旨就是要确立一个具有艺术独创性的诗歌创作主体,只有有了这样一个独创性主体,才会有诗歌的独创性。从主客体关系上说,才、识、胆、力是表现理、事、情的。这种表现必须要“当乎理,确乎事,酌乎情”,要与表现对象的性质特点相符合。 75. 王士禛在《池北偶谈》中谈到王维画雪中芭蕉的故事,他是为了说明什么样的理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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